第二天便将那孩子送到了那家当童养媳去了。

钟渥丹知道的时候事已成定局。

她曾私下里问女孩是否愿意跟她走，那女孩默了半晌，没说话，只是眼神空洞地摇摇头，挣脱了她的手。

既如此，她自然也不好继续插手。

听到钟渥丹的话，凌华惊讶地睁开眼睛。

二十五人，也不算少了，想当年赵诗琴等人也才招了不到二十个。

宗门来凡人界招收弟子，几乎是每十年便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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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具体去哪里招，招到多少，宗门倒是没有硬性要求。

凡人界的确可能会时不时出一两个好苗子，但是比起修仙界中招收的弟子，这些苗子相对而言，已经是少得不能再少。

凡人界灵气稀薄，如此稀薄的灵气能孕育出来有灵根之人可不多。

修仙界不一样，修仙界不说人人有灵根，但是至少出现灵根的概率会比凡人界之人多了不少。

也正是因为如此，各宗门也不过是象征性地安排弟子来凡人界走一趟。

马车愈行愈远，很快便天黑了。

众人在一处林间停下歇息，很快便三堆火堆。

其中此次招收到的孩童年纪大些的占了一处，年纪小些的占了一处，泾渭分明。

凌华与钟渥丹、柴成言二人在火堆前歇息。

柴成言眼角余光时不时看着凌华，凌华眉头一簇，眼神不悦地看向柴成言。

“你在打量什么？”

柴成言诚惶诚恐道，“回柳、柳师叔，弟子只是觉得您有些眼熟。”

见凌华没说话，他小心翼翼语气试探道，“柳师叔，您是不是炼丹大比上将无极宫天才炼丹师狠狠压下的云台峰柳师叔。”

此时的凌华，并没有用幻颜珠遮挡容貌，幻颜珠是为了让她行走江湖方便使用。

如今不过是在凡人界，也没个仇人，又何可遮掩的。

对于这柴成言道破她的身份，她并不感到奇怪。

宗门内一些有名的弟子，会有画像流出，这柴成言认出她，也不足为奇。

凌华并未说话，只闭目养神。

而柴成言却兴奋起来。

眼前的柳师叔没有否认，那便是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