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都能修仙了，这世上自然是有神仙的。

“自然是有神仙的。”

“神仙看到芸芸众生受苦，会降下法力，还是会让我等凡人上贡。”

凌华越听越不对劲，她皱起眉打断了柳学思的话，“大哥，有话你不妨直说。”

柳学思面色凝重，“我在明越任职，那里多数人信奉神明，其中尤为信奉水神。”

“每年都要寻二十名童男童女贡献给水神，以保风调雨顺。甚至有些孩子还在襁褓之中。”

“我有心阻拦，却……”

说着头便颓下，颇为神伤。

凌华思索过后，认为是有妖物在作乱。

利用凡人的愚昧无知，达成自己的贪欲。

这凡人界灵气几近于无，那妖物想来是得了些机缘，有了灵智，便在凡人界为非作歹。

不过……

“前往测试灵根的华澜宗弟子没有发现吗？”

柳学思尴尬一笑，“那地方比林源县偏了不知多少，加上地势复杂，又有瘴气，野人也多，所以……”

所以这么多年，没有弟子去过那里。

凌华咋舌，那是多偏啊？

“你认识路吗？”

“我自然是认识的。”

“大哥，你带路，我现在就跟你走一趟。”

现在？柳学思疑惑。

随后脚下失重，发现自己好像飞了起来。

倚翠耳边响起了凌华的声音，“我有事，陪大哥去一趟，少则一天，多则数日，爹娘醒来后，替我与爹娘说一声。”

倚翠心里一惊，下意识搜索凌华的位置。

四下看不到人，便知道这定然是凌华用神通传到她耳边。

她下意识地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这会儿的凌华早已带着柳学思御剑飞出了林源县。

柳学思嘴唇发白，声音微弱，“圆、圆圆......”

凌华疑惑，“大哥，怎么了？”

柳学思语气艰难地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我、我想吐......”还不待说完，身子略微佝偻下来，嘴巴一张，“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然后身子一软，差点从长剑上跌落。

凌华大吃一惊，正想攥紧柳学思的衣襟，眼尖地发现衣襟上有柳学思的呕吐物。

她手一转，直接提着柳学思脖颈处的衣裳，像抓只小鸡仔似的将柳学思拎在手里。

就近找了个有小河的地方，落在了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