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事问:“我们是妇女委员会的,就是你们包办婚姻、买卖妇女?”
陈家人一愣,不明白这些身穿干部服饰的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待在人群里看到陈茉莉的身影,就知道是她在搞鬼。
陈茂才气愤的说:“老子么时候买卖妇女了?你们不要听那个死丫头的鬼话,她和男人私奔,还有脸说我们包办婚姻?
你们来的正好,他们两个昨天像疯子一样打我们,把我们全家都打伤了,你们这些干部,要为我们评理,让他们赔医药费。”
几名干事见陈家三名男子,从头到脚都缠满了绷带,伤势看起来很严重,问陈茉莉是怎么回事。
陈茉莉说:“同志,我们没有打他们,反而是他们一群人打我们两个,绷带是他们故意缠上去的,就是为了讹钱。
你们要是不信,可以拆了他们的绷带,看一下他们是真伤还是假伤。
我爸刚才说话,嗓门那么大,哪个病人有这么好的精气神?他们就是装的!”
周家富昨天动手时,陈茉莉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没有下死手,且大多都是打的软肋,除了脸上有淤青,其他部位应看不出伤痕,这是她多年被打的经验。
所以她敢断定,陈家人在夸张伤势......
陈茂才闻言,顿时抱着脑袋,压低音量,哼哼唧唧的说:“哎呦...疼死老子了...个板马养的,连老亲爷都打,真是冇得王法了,你们这些人民的好干部,要给我做主啊!”
妇联的工作,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通常都是民不告,官不究,要是平日,劝诫一下就行了。
但年底了,年度总结上总得有点像样的成绩吧?!
两名干事对视一眼,上面拉着陈茂才,打算解开他身上的绷带验伤。
陈茂才极力挣扎,嘴上还骂骂咧咧:“个板马日的!你们是么斯狗屁干部,不信老百姓的话,还想欺负老百姓?老子明天就去找你们领导,举报你们!
文杰、文俊,傻站着搞么斯?把这些人赶出去!这是老子家,老子没有犯法,由不得他们张狂!”
陈文杰和陈文俊上前拉扯那两名干事,陈茉莉觉得她的机会来了,赶紧去“劝架”,实则是故意制造混乱。
“大哥、小弟,人家干部在秉公执法,你们应该全力配合,哪能够不分对错的和爸一样耍无赖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