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调戏良家妇女,蒲家真是无法无天,混账至极!”老掌柜比方才的陈海还要激动。
陈海又劝慰了段管家一番,老掌柜这才作罢。
陈海又叮嘱段掌柜偷偷打听一下那蒲光甲的为人,无论打听到什么都要报给自己,不可让其他人知道。段掌柜点头应下,这才离去。
陈海虽然安慰下陈思思等人,但心里仍有计较,算上今日,与那蒲光甲也仅仅是见过两面,此人贪图美色,不顾世俗伦常,陈海断定他不是一个心胸宽广之人,今日之事,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陈海不好出手过重,但蒲光甲意欲轻薄自己妹妹的行为,陈海断不会就此罢休。想来蒲光甲一方也自知理亏,不会上报官府。此事暂且记在心上,等以后寻到了机会,自己在处理这人。
另一头,蒲光甲吃了如此大亏,碍于自己理亏,确实如陈海所想那般并未报官,只是几人分别受了不同程度的伤,这可忙坏了船上仅有的船医。
夜晚,烛光摇曳。蒲光甲坐在桌子前面,此时面前只有房管家和傍晚甲板上一行的其中一人。蒲光甲面颊仍然肿的老高,面颊上涂着消肿的药草,此时正用一只手扶着湿毛巾敷在面颊上。另一只手指着房管家训道,“都是你办事不利,让你查那兄妹你几日都没查到,连他们和我们换乘同一艘船都不知道,如今倒是我瞧见了。”
“大少爷息怒,小老儿该死,请大少爷责罚。”房管家擦着额头的汗珠惶恐的说道。
“责罚你是必然,如今我当众出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你说说该如何能让我平息这怒火。”
“大少爷,我已经在船家那边查出他们的登记信息,确是长安陈姓之家,只是还不曾知道他家是作何营生。”
“岂有此理,难道少爷我这顿打就白挨了吗?”蒲光甲呲牙咧嘴道,想来是开口说话牵动了肿胀的腮部,有些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