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群侍妾们正叽叽喳喳地围着太子,争相献着殷勤,太子却突然脸色一沉,大声呵斥道:“通通给我退下!莫要打扰本太子在书房处理政务!”
众侍妾闻言,皆如受惊的鸟儿一般,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但见太子面色冷峻,眼神中满是威严,也不敢再多言,只得悻悻地退了下去。
一时间,书房外变得安静异常,只余太子一人坐在书桌前,眉头微皱,似是对刚才的喧闹颇为不满。他轻叹了一口气,继续埋首于那堆积如山的政务之中。
而那些侍妾们,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违抗太子的命令,只能在远处偷偷观望,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次该如何才能更好地引起太子的注意。宫廷中的这场风波,暂时平息了下来,但那暗中的较量却从未停止,仿佛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在这巍峨的宫廷中悄然延续着。
在众侍妾们满心懊恼地退下之后,不远处却出现了江一帆的身影。她牵着一个孩子,嘴角带着一抹戏谑的笑容,看着那些侍妾们离去的背影。
“呵,一群学人精,就知道跟风。”江一帆轻蔑地说道,那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能让那些侍妾们听到。
侍妾们听到这话,顿时气得浑身发抖,转过头狠狠地瞪着江一帆,但又不敢发作,毕竟她们刚刚才被太子呵斥。
而那孩子也学着江一帆的样子,奶声奶气地说道:“学人精,学人精。”
这一下可彻底激怒了众侍妾们,其中一个忍不住出声道:“江一帆,你别太过分了!”
江一帆却丝毫不惧,依旧冷笑连连。然而,这一幕恰好被太子看到了,他心中本就烦闷,看到江一帆在此喧闹,顿时怒喝道:“江一帆,你也带着孩子立刻给我滚出去!”
江一帆脸色一变,没想到太子会如此动怒,但也不敢违抗,只得咬咬牙,牵着孩子灰溜溜地走了。
宫廷中再次恢复了平静,只是那暗中涌动的暗流,却似乎更加汹涌了。而江一帆,在这一场小小的风波中,也算是吃了个大亏,不知她日后又会如何应对这宫廷中的复杂局势呢。这宫廷之事,真如那风云变幻,难以捉摸,令人唏嘘不已啊。
江一帆被太子呵斥带着孩子离开后,那些侍妾们先是一愣,随后竟忍不住嬉笑着起来。
“哈哈,让她平日里那般张狂,这下可吃到苦头了吧。”一位侍妾掩嘴笑道。
“就是呀,还敢嘲笑我们是学人精,自己不也落得这般下场。”另一位侍妾附和着,眼中满是幸灾乐祸。
她们仿佛忘却了刚刚被太子驱赶的尴尬与羞恼,这会儿竟嘻嘻哈哈地结伴离去,那笑声在宫廷的廊道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刺耳。
而远处的苏晚宁和太子妃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苏晚宁微微皱眉,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太子妃则是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这样的局面很是满意。
宫廷中的这些女子们,各自怀着心思,在这看似华丽却又充满争斗的地方,继续演绎着她们的故事。而未来,又会有怎样的波澜等待着她们呢,谁也说不清楚,唯有那宫墙之上的天空,依旧沉默地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
自那日后,苏晚宁见太子对众侍妾送吃食的行为颇为厌烦,心中便有了思量,也不敢再贸然送吃食了。
她深知,若要长久地吸引太子的目光,必须要有与众不同的技艺。于是,苏晚宁决定开始苦学刺绣。
每日,她早早便起身,坐在窗前,对着那一方锦缎,专心致志地穿针引线。那纤细的手指灵活地舞动着,丝线在她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渐渐地交织出美丽的图案。
时光悄然流逝,苏晚宁常常一坐便是一整天,累得腰酸背痛,眼睛也酸涩不已,但她却从不言弃。
她的绣品从最初的粗糙,到慢慢变得精致,每一针每一线都倾注了她的心血与努力。那绣出的花朵栩栩如生,仿佛能闻到阵阵芬芳;那绣出的飞鸟活灵活现,好似随时能振翅高飞。
宫廷中的其他人见苏晚宁如此刻苦地学习刺绣,有的暗中嘲笑,有的则是微微讶异,但苏晚宁全然不顾这些闲言碎语。她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在这宫廷中站稳脚跟,为了能在太子心中留下独特的位置。
而那未来,是否会因为她这一手精湛的刺绣技艺而发生改变呢?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苏晚宁只能默默地继续努力着,在这宫廷的风云变幻中,坚定地追寻着自己的目标。
苏晚宁在刺绣技艺日益精湛后,心中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她决定要为太子缝制一件独一无二的睡衣。
于是,她精心挑选了最上等的布料,开始着手绣制那最为关键的图案——四爪金龙。她全神贯注,每一针都极其细致,仿佛将自己所有的情感都融入了其中。
那金龙在她的绣线下逐渐成形,张牙舞爪,威风凛凛,仿佛要破壁而出。经过无数个日夜的赶工,那件四爪金龙睡衣终于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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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苏晚宁捧着这件睡衣来到太子面前时,太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欣喜。他轻轻抚摸着那栩栩如生的金龙图案,心中对苏晚宁又多了几分赞赏。
“晚宁,你真是有心了。”太子轻声说道。
苏晚宁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低头说道:“妾身只愿能为殿下尽一份心意。”
从此,太子对苏晚宁越发宠爱,而那件四爪金龙睡衣,也成为了他们之间特殊的情感纽带。然而,这也引起了其他侍妾和太子妃的嫉妒与不安,宫廷中的暗流再次涌动起来。
那一日,阳光正好洒在宫廷的花园中,花朵娇艳欲滴,美不胜收。然而,这美好的景象却被太子妃的怒斥声打破。
太子妃在花园中瞧见苏晚宁后,脸色顿时变得阴沉无比,指着苏晚宁便骂道:“你这狐媚子,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蛊惑太子!”
苏晚宁闻言,脸色一白,心中满是委屈,但她还是强忍着泪水,低头轻声道:“太子妃息怒,妾身并无此意。”
“哼,还敢狡辩!若不是你,太子怎会对我日益冷落!”太子妃怒目圆睁,声音愈发尖锐。
周围的宫女和太监们都吓得大气不敢出,生怕殃及池鱼。
苏晚宁咬着嘴唇,心中虽有万般苦楚,却也明白此时不能与太子妃正面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