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七人回到了北京,在城防小队里待了几年。期间我们一直想转手卖掉玉佩和金表。玉佩不值钱,但是金表比较值钱。可这个比较值钱,在哪个年代也不够我们七人瓜分。不管卖个哪家当铺,七人中总有一人不同意。我们只能等待,但宝物没办法管理。只能分成了三分,每年见一面然后按年龄从大到小来回保管。”
“去年,你们见面了。”立夏再度说道。
“人是会死的,去年就只剩下了我和你爷爷。你爷爷爱表要走了表,我这边拿到了整个的玉佩。现在你爷爷一死,今年应该就只剩下我了。你要是来抢玉佩的,那就死新吧。如果按照你爷爷和我们当年的安排。你应该是来送表的才对。因为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活到头了你们七个也没一个抢的过我。”
“你说你抢到了整个玉佩,为什么现在挂在你脖子之上的只有半个?”立夏再度说道。
“什么玉佩在我脖子之上?我明明放的好好的。这是什么?为什么只剩下单面了?我之前在哪里?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脖子上的是阴还是阳?”
“阴刻的玉佩。”立夏说道。
此时老人居然抱住了脑袋跪倒在了地上。
大海看着眼前的一幕说道:“怎么办?我们过去吗?”
“这还用说?”我立刻冲了过去,大海跑在我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