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庸明白了老憨的意思,心里终于踏实了,最起码知道事情该怎么办了。
最后事情也算圆满,姚员外的长子果然是要面子的人,亦庸的一套说辞他果然是听了,最后当着很多人的面儿,把事情说明白了:“这小兄弟虽然年龄小,也是我的亲兄弟,不会让他掉在地上没人管,这位母亲大人也有相应的口粮吃穿,别的我管不着……”
一句母亲大人,语气说的特别重,满满的讽刺意味。
姚员外的小妻也是没有办法,再怎么尽心尽力,也没能留住姚员外,姚员外不在了,根本不会有人再听她的了,想要当家也根本不可能了。
好在姚员外的长子大面上还说得过去,母子二人吃穿不愁,可惜在家里的地位一落千丈,什么说了也不算了。
又过了几年,等孩子长得大一些了,那个小妻还是改嫁了,事情总算是过去了,两家的关系也没受太多的影响。
不过,那个女人又改嫁了,却成了一个话题,很多人说她没有良心,不守妇道,应该守着儿子好好过日子的……
老憨到水坝那边儿去了,如兰也老了,那个黄苏氏也老了,尤其是黄苏氏,衰老的更加厉害。
老憨现在没有事很少过来了,过来大多数也是看看孩子。
如兰哀叹的说道:“你今天看一眼孩子又要走吗?能不能多留一会儿?和我姐姐说说话吧!姐姐这几年老的太厉害了,过些日子,那贞洁牌坊就批下来了,你更加不会来了……”
老憨无奈的说道:“正因为贞洁牌坊的事情,我更应该避嫌才对呀!”
如兰苦笑着说道:“儿孙都这么大了,不避也罢,没有人看的花该败也败了,真替姐姐这辈子不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