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六个族长被带出去后，陶一言就开始了正式表演：“王族长，别羡慕了！他们早就出卖了太原王氏，你们就是替罪羊。”

“不、不可能，五姓七望同气连枝，他们不可能背叛我们太原王氏。”

王氏族长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不可能？哈哈哈哈！你这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了吧？居然还如此天真！”

“好了！先听小爷给你念念，你们太原王氏做的好事。”

“武德三年，支援窦建德粮草五千石。”

“贞观六年，支援静州獠人单刀三千把、长矛两千杆，助其造反。

“贞观三年，为霸占河南道文登县青木村的铁矿，屠全村三百六十二口。”

“贿赂边境守将，常年与吐蕃交易兵器。”

“这些都是他们招供的，足以让你们太原王氏死十次。”

“怎么样？王族长，他们不但没事，将来还要收购你们王家的生意。”

“是不是很有意思呀？哈哈哈哈！”

王氏族长闻言，手都发抖了：“不、不会的，他们不会出卖我们王家的，一定是你在骗我。对，你一定是骗我的。”

“王老族长，是不是很想知道，他们为什么出卖你呀？”

“告诉你也无妨，因为我从一开始就跟他们说，只诛你们王氏一族。”

“所以他们很快就招供了你们做的坏事。”

“现在他们就回家等着瓜分王家的生意了。”

陶一言又加大力度忽悠。

这下，王族长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了。

他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歇斯底里的狂吠：“不，陶侯，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吼完，像丢失了魂魄一般，呆呆的跌坐在地，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

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不让我们王氏活命，大家谁都别想活。”

“陶侯，老夫愿招，老夫愿招！”

“他们六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做的坏事数不胜数。”

……

随着王族长的招供，五姓七望这些年犯下的累累罪行，逐渐浮出水面。

屠村屠族、勾结响马、坑蒙拐骗，甚至连吐谷浑、新罗、百济、高句丽的抵抗组织都有他们的影子。

陶一言当然不会放过那么好的机会。

拿去命人押着其他六个族长，偷看王族长招供的情形。

六人亲眼见证王氏族长招供，知道再也抵赖不了，都惊恐的看向陶一言，脸上比吞了苍蝇还难看。

荥阳郑氏族长更是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魔鬼、魔鬼，你就是个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