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刷刷收回视,把眼睛揉烂了也只能看到部长一个人鬼鬼祟祟。
什么监控能一块坏啊,怕不是部长脑袋坏掉了。
弗拉基米尔揉搓着头发,又羞又恼,他想辩解,然而空无一人的监控已经说明了一切。
忽地他想到什么,眼睛一瞬间亮了。
"一定是他对监控做了手脚!一定是他!"
手下的人不知道弗拉基米尔口中的他是谁,只看人气冲冲跑出去。
此刻嵘墨换上睡衣,舒舒服服仰躺在沙发上,抿上一口红酒发出一声喟叹。
爽!
"咣当"
身后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嵘墨被惊醒,瞧见弗拉基米尔发青的脸色,他忍住想笑的冲动,懒散地翘起二郎腿,用手撑住下巴,"找我有事么?"
酒水润过的唇色娇艳欲滴,泛着水光,空气中弥漫着葡萄酒的香气,青年脸上的疤痕遮不住眸中流露的惑意。
青年长在了大多数人的审美点上,当然也包括以前的他。
但现在嵘墨在他眼里就只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
是色字头上的那把刀。
稍有不慎就会被这把妖异的刀抹了脖子。
他深吸口气,三两步来到嵘墨面前,他比嵘墨高出半头,骨架也要大上许多,青年被他笼罩在阴影中,微挑的桃花眼不悦地眯起。
"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干嘛?"
弗拉基米尔身上那股张扬的香水味儿犹如一个侵略者,无时无刻不冲击着嵘墨的嗅觉神经。
他还是更喜欢修瑾身上的那股霜雪般的冷松香。
嵘墨将酒杯撂在茶几上,高脚杯碰撞桌面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弗拉基米尔借势揪住嵘墨衣襟,丝质睡衣本就松散,经这么一扯扣子崩掉两颗,大片雪白的肌肤映入眼帘。
嵘墨不喜欢陌生人无缘无故的靠近,更别说弗拉基米尔私生活烂的可以,他紧攥住弗拉基米尔的手,沉声呵斥道:"放手!"
白皙的手背泛起青筋,弗拉基米尔视线在精致的锁骨上扫过。
"你就是这么勾引维尔涅塔的?"
他到现在都不能接受维尔涅塔喜欢这一款。
在他心里,维尔涅塔堪比希腊神话的神明,拥有世界上最纯净最圣洁的眼眸,该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勾引你奶奶个腿!
嵘墨气坏了,越看这逼越像哪个邪教里跑出来的。
他不会是修瑾的脑残粉吧?
两人剑拔弩张,视线相撞火花带闪电。
不过因为距离太近,远看就显得过分暧昧。
以至于得到弗拉基米尔来找嵘墨消息匆匆赶来的修瑾愣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