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团子愣在原地。
脑袋都是懵的。
"完了啊!就说不让你玩极限,你看看…"
白团子坐在地上开哭,"嗷嗷嗷宿主大大。"
"吵死了"
耳边传来散漫的调调。
"嗝!",眼泪戛然而止,小王八从地上爬起来,左看右看,没看到嵘墨。
"大大,你在哪?"
嵘墨没有回答它,懒散的调调落下,"幽煌,带它过来"
幽煌?
不是小红?
白团子还没反应过来,它就一把剑带着飞了。
"啊啊啊!慢点啊!"
它一个整天在天上飘着的都要受不了啦。
随着幽煌离开,鬼灵聚集的法相瞬间解体,全部朝着他们扑了过去。
祭台上。
一道红衣身形负手而立,血红的衣摆垂落在地上,彼岸花在男子脚下盛放着簇拥。
祭台下一双森冷的眼睛死死盯着嵘墨,"你就是祭品?"
"我么?",嵘墨手臂环在胸前,红唇染笑,眼尾的一抹红更加妖艳生动,饶有兴味在祭台上悠悠踱步。
红衣摇曳拂过彼岸,半晌唇瓣间溢出一声极浅的轻嗤。
"好新鲜呢"
嵘墨抬手抚过眼尾,瞳孔中闪过红芒,他想到了什么趣事,止不住地笑起来,"哈~嵘墨,你都混到这种地步了?"
"你在无视我?",阴森的声音更冷,带着无法忽视的怒意,祭台下血海翻涌,试图震慑面前这个嚣张至极的鬼魂。
"放肆!"
嵘墨眸色陡然一冷,一声厉呵虚空中血瞳乍现,随着嵘墨俯视深渊的动作,血红的眼睛也在苍穹睥睨这方天地。
鬼帝顿时噤了声,感觉到了不对劲。
"你…你是?!"
嵘墨扬眉,气势收敛又恢复了散漫样,他指尖抵着头,很认真的想了想,幽幽开口,"按辈分算的话,你老祖?"
"休要胡言!"
鬼帝彻底爆发了,士可忍孰不可忍,在鬼门他就是无敌的。
怎么敢骑在他头上!
"轰隆!"
血海倒流,满天血水倒灌而来,成了一场血雨。
嵘墨仰头任由鲜血滴落在白到发青的脸上,舌尖舔过腥舔,旋即不满地啧了声。
好肮脏的血。
如此难喝。
他需要神明的血,越干净的越好。
"呵呵呵~",空虚感让嵘墨喘息着,眼里有了温色。
"无用的东西"
他才要说去死吧。
血色被一道银光撕裂,只听一道亘古长鸣。
"苍启!"
一柄漆黑法杖高悬于空寒芒四射,嵘墨总觉得那法杖有些眼熟。
煞气全部被压回血池,黑暗骤然散去。
修瑾没看到祭台上的嵘墨,凌空而立,神圣金眸不染纤尘,如霜似雪,没有丝毫温度。
"诛!"
随着修瑾薄唇轻启,威压如无形巨手,直接朝着血池盖了下去。
嵘墨赫然睁大瞳孔,身体微微颤抖,气血上涌,"草!你踏马看着点啊!"
等他吼出来,已经来不及了。
祭台轰然倒塌。
修瑾恍惚间看到一抹红衣,心脏猛地跳动。
他愣了下,反应过来,抬手间虚空窜出无数银白色锁链,牢牢缠在嵘墨腰身。
等嵘墨被拽出血池,人已经昏过去了。
周围静谧无声。
黑鸟惊得嘴巴张的老大。
"………",就说不让你用,你非得用,把老婆给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