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哈尔的回答洛并不置否，下不下杀手她要亲自决定。

“第二个问题，为什么不杀我？”

“我说过的，那位大人愿意说才行。”

洛抿了抿嘴，那你倒是说他是谁啊！

“好吧，那我换个问题可以吧。”

“可以，只是希望你快点，我比较忙。”

比较忙？

她都不敢相信一位高阶超凡会忙成什么样才会连回答问题的时间都很少！

“那我该怎么消去乱序者的身份？”

她可不想每来一次就被送进监狱，可不是每次都那么巧没被当场格杀。

“我这边会帮你伪造记录的，你就是正常的魔法师了。”

这种事光明正大说出来真的好吗……

洛甚至怀疑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看来那个长着两坨多余吊钟的家伙说的也不是完全没道理。

“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应该怎么联系你？”

哈尔一愣，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是打算赖上自己吗？

“这，告诉你也无妨，整个法师圣地都布置有灵魂网络，我们内部成员就通过灵魂网络交流，你一个外人理论上是不允许进入的，不过我给你留个连接入口，你可以直接与我联系，就当是替那个孩子道歉了。”

一把散发着辉光的透明钥匙出现在洛面前，比手掌略长，握在手中有些微的凉意。

“实质化的灵魂符文！？”

“哦？你接触过？确实是，用自身灵魂之力接触，我这边便可以收到消息，不过能不能联系上我得看实际情况，好了，问题问完了，我也得送你去晋阶塔。”

哈尔站起来，随口问道：“既然你来晋阶，那费用准备好了吧，事先说好，我是不会负责你晋阶费用的。”

“没有，不过我有这个，应该可以吧。”

在哈尔疑惑的眼神中，洛掏出一份兽皮卷，上面有鎏金色的天秤图案以及帝都学院特有的巨龙和星辰标志。

“这是学院契约？”

哈尔露出讶然之色，倒不是没见过，实际上每年都有大量学员来晋阶，就是依靠这种契约，相当于学院与法师殿的合作了，但一个乱序者怎么会有学院的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