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说的,我宽宏大量像白痴吗?”骆养性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似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忍不住“呵呵”笑道:
“放心吧,你就等着看好戏,我已经提前安排人去布置陷阱了。”
“提前布置陷阱,有那必要吗?”方正化狐疑地瞥了骆养性一眼:“这万一建奴、汉奸不来独石口,那你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不知为何,今天的骆养性似乎心情格外的好,丝毫没有因为方正化的问题太多而不耐,反而乐此不疲的解释起来。
“嘿嘿……你莫不是忘了之前驻守独石口的边军参与了张家口晋商倒卖军粮、铁器一事。”
“这件事足以说明以前的独石口守军和关外的鞑子、建奴必然有所勾连。”
“由此可见,建奴既然是要打探张家口晋商的消息,那他们不来独石口又要往哪里去?”
宽宏大量、菩萨心肠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慢慢消失在独石口关外以东的天际。
草原上,鳌拜与鲍承先自那日离开巴林部左翼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往张家口独石口关。
“咱们还有多少路程才能抵达独石口?”鳌拜抬头看了看黄昏的天际随口问道。
听到鳌拜问话,鲍承先轻提马缰上前两步一脸谄媚的答道:“鳌大人,以咱们现在的速度还需两日才能到达独石口。”
鳌拜微微颔首,继而又追问了一句:“鲍承先,咱们明明可以走更为便捷的近路直达独石口,可你为何要坚持走留有车辙印的旧路?”
鲍承先听到鳌拜这话愣了一下,不由在心里暗骂起来:
妈的,还大金第一巴图鲁,你就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夫,除了有一把子蛮力外一无是处。
鲍承先内里骂着鳌拜,面上却是谄媚不减的陪笑道:
“呵呵……,鳌大人有所不知,咱们这次到独石口为了探查明朝晋商消息的。”
“现在咱们还不知道明朝的晋商是出了什么变故,还是在路上耽搁了。”
“所以咱们只能沿着晋商以往运送物资的路线走,倘若他们只是在路上耽搁了,说不定咱们还能碰到,也就免得去独石口了。”
鳌拜也就是随口一问,其实他对鲍承先的回答并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