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兄弟在草原逗留不打紧,只需避开察哈尔部即可。”

鲍承先的话,两人听得一知半解,是以李若琏只得再次追问:“鲍先生可否告知这却是为何?”

“这说来也很简单,莫南草原除了察哈尔部的其他部落皆与我们大金交好,所以不太可能发生战事。”

“至于明朝,不用我多说旺财兄、二狗兄也清楚,他们是不可能深入草原和我们大金或是漠南草原的部落作战的。”

两人听着鲍承先的话在心里一阵琢磨,愣了一息后,卢九德接话道:

“鲍先生,我兄弟二人这是第一次来草原,对草原上的部落实在是不了解,敢问先生为何要避开察哈尔部?”

“还请鲍先生仔细说说,免得我兄弟二人在草原上误打误撞丢了性命。”

卢九德话音刚落,李若琏随即从怀里摸出一锭金子地的过去。

本来不想多说的鲍承先见状,眼底闪过一丝贪婪。

罢了,看在金子的份上和这两个走卒贩夫说说察哈尔部的事倒也无妨,毕竟他们是明朝人,即使知道了也无伤大雅。

鲍承先心里想着,“呵呵”一笑,用和之前同样纯熟的手法接过金子。

“二狗兄客气了,客气了。”

“我和二狗、旺财两位兄弟一见如故,你们也不是察哈尔部的人和你们说说这事倒也无妨,但两位兄弟切记不可外传。”

一见如故?

呸……你个狗汉奸怕是和金子一见如故吧!

李若琏暗骂了一句,这才语气坚定道:“先生放心,我兄弟二人只为保命,其他无关的事我们绝不参合,必定守口如瓶。”

鲍承先微微颔首,随即讲述起来:“这察哈尔部原是漠南草原大汗孛儿只斤·林丹巴图尔的部落,就在巴林部以北。”

“三年前林丹汉被我们大金灭于归化城,至此整个漠南草原除了察哈尔部以外尽数归顺了我们大金。”

“也正是因此,为兄才提醒二狗、旺财两位兄弟避开察哈尔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