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让阉狗想要病倒天启皇帝独揽大权的如意算盘付之东流,落了个空。”
闵洪学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竟和骆养性说起了当年秘辛。
骆养性听得心惊胆战,他虽然迷恋权势,也喜好黄白之物,但他从没想过谋害天子,是以震惊过后,整个人变得咬牙切齿。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们那样做是灭九族的大罪?”
“灭九族?你多虑了。”
闵洪学摊了摊手,“等陛下病重,我们就会扶太子登基,到那时又有何人治我们的罪?”
闵洪学越说越大胆,越说越离谱,直听得骆养性寒毛乍起。
“别说了,你说这事我帮不了你们,也不会去打探。”
骆养性的话让闵洪学很是诧异,他显然没想到骆养性会拒绝。
闵洪学愣了一下,随之又神色一缓,“先别着急拒绝,你考虑考虑,你是聪明人,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
闵洪学之所以这么自信,是因为在他看来,骆养性和他们东林党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更形象一点说就好比当年魏忠贤的阉党和田尔耕。
话说到这份上,闵洪学也没有再多言,自顾自起身拉开房门潇洒离去。
看着闵洪学出了书房,骆养性这才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
此刻他无比庆幸前几天皇帝在御书房点破了他和东林党的丑事。
如果不是那样的话,或许今天自己真的会跟着东林党一条道走到黑。
骆养性只是想想就不寒而栗,只觉整个前胸后背已被汗水浸湿。
“不行,我不能这么干坐着,我得马上进宫禀报陛下。”
骆养性心有余悸的从椅子上起身,而后急匆匆的走出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