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天仙,也得在这种大义和力量之下臣服。
“我不是听令于眼前乳臭未干的小子,而是听命于帝君。”
鱼焦山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喃喃自语。
陈岩祭出紫阳令,震慑全场,他见众人都安静下来,就上了中央的玉台,稳稳当当地在莲花宝座上坐下,朗声道,“诸位同道入座,我们正式进行会议。”
场中的人听了后,先是目测鱼焦山,见他面容冷冽,但没了刚刚的不依不饶,心中有了猜测,没人出头。
众人都是不言不语,回了各自的玉台,周匝晴绿片片,风色吹衣,天光自照,凝若冰雪。
还有偶尔传来的鹤唳声声,空明自在,传的很远。
场中安静下来,有一种莫名的氛围在弥漫。
陈岩坐在莲花宝座上,紫阳令垂于天门前,五彩闪耀,厚重非常,他环视四周,声音清清如玉,道,“现在的形势各位都清楚,是真正的岌岌可危。”
“在座的各位都是依附在紫阳帝君之下,是真正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其中的后果,想必你们都清楚。”
众人都是沉着脸,要不是他们明白形势,知道事情继续恶化后的可怕后果,不然的话,他们怎么有心情来听眼前人叨叨?
“树倒猢狲散的道理,我就不多说了,大家都是聪明人,都明白。”
陈岩的声音不大不小,在四下激荡,沉浸在月华中,冷光在鱼玉鉴琼田中鼓动风色,沙沙作响,道,“从现在开始,不论是你们心中怎么想的,都得遵守号令,大家劲儿一起使,要渡过难关。”
陈岩见无人反对,继续说话,道,“我们的第一步,就是要认清楚,谁是我们真正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谁又是可以争取的对象。”
陈岩侃侃而谈,法衣上金线细细,花纹垂垂,疏影横斜,隐有清香,道,“对于朋友,我们当然是百分百维持,对于可能的争取的对象,我们要全心全意地支持,对于真正的敌人,我们就得不顾一切地打击。”
陈岩目光炯炯,声音铿锵有力,道,“我们分工合作,各个击破,才是正道。””这个陈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