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冷战之后,两人还会重归于好,徐正阳俊秀的外表加了不少分,所以,在他稍微服软,她便投降了。
虽然心有不甘,但想到一直反对的亲哥,她还是给对象说服了,留下徐正阳,独自一人坐上了回省城的火车。
江新月与徐正阳离开不久,孙婶便提着一个水桶,还有半桶的生活用品到了医院。
她给蒋爱兰带来了住院的各种生活用品,给四人准备了午餐,照顾两个孩子。
有她过来,陆霜与蒋爱兰便轻松多了。
吃了午餐,吊了四瓶药水,陆霜终于觉得好多了,这时,收到消息的江正柏也急急赶到了。
江正柏依然穿着昨天出门的衣服,脚下虽然穿着水鞋,但裤腿从下往上湿了一大半,上衣也是脏兮兮的,汗水,雨水把他的后背打湿了一大半,整个人像从泥潭里捞起来似的。
从夜里忙碌到次日傍晚,他的脸色也憔悴得不像话,眼底一片青黑之色,就像刚从某些地方出来的难民似的,身上更是带着一股难闻的臭味。
陆霜看到一个糙汉一阵风似的从外面冲了过来,正要惊呼一声,很快便发现,居然是江正柏。
两人异口同声相问:“你是正柏,你怎么成这样?”
(你没事吧?我听说你摔倒了流产了?)
陆霜很快反应过来,满脸心疼地摇了摇头:“摔跤的不是我,是妈,我可能是紧张了一下,肚子有点不舒服,不过,现在没事了。”
“你是救灾去了吧?现在怎么样了?吃了午饭没有?”
“中午吃了一顿,厂里有部分厂房和仓库受了点影响,现在差不多了。”
其实,厂房有问题的厂房和仓库没完全弄好,不过也只剩下尾声了,听说陆霜差点流产,在医院吊液,其他同事纷纷让他过来,他才过来的。
不过,听说没有摔倒,江正柏还是大大地松了口气,回头一看,才发现亲妈也在病房里。
“妈,你怎么在这里?不舒服吗?”
蒋爱兰白了儿子一眼,但看到他这副憔悴模样,又不忍心责骂,叹口气道:“是我摔跤了,今天本来想着,阿霜一个人在家,只怕不安全,所以过去看看,谁知道摔了一跤,还受了伤,弄得阿霜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