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霜坏坏一笑,满脸狡黠之色,眉眼弯弯给他抛了一个媚眼。
江正柏从冯老中医带回的半个月的中药还没吃呢,谅他也不敢现在对她做些什么?
其实,就算做了什么,她也不带怕的,不就是男人吗?还是属于自己的男人,有证的。
陆霜用湿毛巾轻轻给他擦掉血痂周围的血污,擦洗背部其他的皮肤,便坏心眼地用尾指轻轻地勾画着圈圈,满意地听到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反正嘛,他现在还不能动她,这个时候不撩拨,什么撩拨?
等他功能恢复了,再撩拨就要付出代价的。
陆霜露出得意洋洋地轻笑,手指不自觉从肩膀慢慢向鼓起的胸肌划过,忽觉手腕一痛,江正柏死死扣住了她的手腕。
江正柏回过头来,额头冒起了大颗大颗的汁珠,眼神幽深而隐忍,似火山爆发前最后的平静。
半晌,沙哑而压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可以了,你出去吧,余下的我自己来。”
他说完便把她推出了房间,自己擦洗全身。
陆霜在外面不甘心地嘟囔着:“把我推出来干嘛?你小心点动作幅度大了,血痂位置会崩开出血,妈特意让我照顾你的。”
“我自己小心点好了。”
江正柏压下心头躁火,低头看了看腰下的雄纠纠的长枪,长长吐了口气。
不行,他要尽快把冯老医生开的药让孙婶尽快炖了吃了,尽快恢复雄风。
不过,冯老医生不是说他至少还要喝半个月的药才能恢复吗?为什么现在火气 那么大?
就凭着小媳妇随便撩拨几下,就难受得要爆炸一般,因为他小媳妇长得太勾人吗?
媳妇千娇百媚还勾人,可惜能看不能动,那简直比满清十大酷刑还残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