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积水倒映着湛蓝的天空,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泥土气息。
包勉立刻按照南宫清雪的建议安排人手去办。
包勉派出的人手很快便启程前往临县和杭州城。
与此同时,杭州知府赵端也收到包勉的书信,他当即派出得力捕快协助打听。而余杭县衙里的众人皆在焦急地等待着消息。
然而,一日过去了,两日过去了,派出去的人依旧未传回任何有用的消息。
包勉收到赵端的回信时,双手颤抖,脸色阴沉,心中满是失落,暗自思忖:这可如何是好?信中同样没有丝毫线索。县衙里众人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有的不停地来回踱步,有的则唉声叹气,眉头紧锁,心中烦闷到了极点。
正当众人在县衙花厅里愁眉不展、苦思无解之时,忽然间,一名衙役神色匆匆地来报:“启禀包县令,县衙外有一男一女,各自手持告示和画影图形,前来县衙说要与那姑娘相认。”
包勉一听,眼中顿时燃起希望之光,忙不迭地说道:“快请他们进来!”
不多时,那一对男女被带进了花厅。男子身材魁梧,面容憨厚,一双浓眉下的眼睛透着急切。那女的则是个老态龙钟的老妇人,她手拄拐杖,满脸皱纹,浑浊的双眼中满是期盼。身后还跟着几个家仆,皆神色紧张,步履蹒跚。
包勉看着他们,目光中带着审视,问道:“你二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那男子拱手抱拳道:“草民霍名扬拜见包县令。草民家住城外朱雀山上,平日里以打猎为生。”他的声音洪亮有力,透着质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清晰可见。
那老夫人则是颤颤巍巍地行个万福礼,用略带颤抖的声音说道:“民妇朱姚氏拜见包县令。民妇家住城外十里村,家中以耕种为生。”
包勉微微点头,又问道:“你二人既说与这姑娘是亲属关系,可有何凭证?”
霍名扬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串由玉石精心制作而成的手串,急切地说道:“包县令,草民是前来寻找草民的妻子小红。小红几日前进城买东西,从此便杳无音讯。这手串是小红生辰之日,草民送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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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勉听了霍名扬的话,微微颔首,随后将目光转向朱姚氏,询问道:“朱姚氏,那你又与那姑娘是何关系?可有凭证?”
“回包县令,民妇是来找孙女蓉蓉的。民妇的孙女蓉蓉几日前说到城里散心,不曾想便一去无回。民妇虽无凭证,但是民妇身后的都是民妇家里仆人,皆可作证。”朱姚氏说罢,竟伤心地抽泣起来。那悲切的哭声犹如杜鹃啼血,声声凄楚,让人听了不由得心生怜悯,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
朱姚氏身后的仆人们个个低垂着头,脸上满是焦急与担忧。
包勉心中暗自思忖:这两人说辞不同,究竟谁真谁假?还需仔细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