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不要这样……好奇怪……”
“啊,我不要这样,这样不行呀……”
“求求你,不要这样,换个地方吧……”
“啊,求求你,别用这样的方式,除了这样,让我怎么服侍你都行……”
“啊,饶了我吧……”
“求求你……”
“求你……”
……
崔莹的求饶与呻吟,仿佛是一曲无比漫长的乐曲一般,从一开始的舒缓与舒适,到序章的挑衅与反击,一直到的激烈与高昂,然而连续的乐章,仿佛过山车一般的连番冲击,直接将崔莹抛到云霄之上,宛如无限攀升的高音一般,直接冲上她无法承受的极限高度,将她的理智,彻底击溃。
呻吟着、求饶着、哭喊着……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时刻,让崔莹绝觉得时光是如此的漫长,愉悦与痛苦,酸麻与疼痛,无数奇奇怪怪的花样,无数奇奇怪怪的姿势,无数齐齐怪怪的感觉轮番袭来,宛如潮水一般的将她淹没。她仿佛就是被随意玩弄的木偶玩具,被独孤凤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随意摆弄着,从到灵魂,从元神到心灵,都被独孤凤彻彻底底的玩弄于鼓掌。
逃脱不能,无法反抗,求饶更不能激起独孤凤的半点怜悯……崔莹感觉自己就像是溺水将亡的凡人一般,无数次的在地狱与天堂之间徘徊,唯一能做到就是抓住那地狱与天堂间的间隙,拼命的向独孤凤求告哀求,那是她唯一能脱离苦海的稻草……
日影西斜,夜幕低垂。
太阳升起又落下,明月爬上了山峰的上空,又白又亮的月光,洒遍夜幕下的天际,在寂静孤单的夜色中演绎出别有韵味的永桓。
满布天穹分野的斗宿星光与银河中延展无穷的流光轻纱,组成了天地间有史以来最宏伟状况的一副奇景。南疆十万大山那没有文明的烟火原始景象,更为天地间的造化玄奇作了一个具体而微妙的阐述。
月晕外星光点点,在这旖旎风流的桃源冷泉上舞跃闪烁,像在为正发生在灵泉水池中的旖旎艳事,添上点点滴滴的浪漫色彩。
崔莹的呻吟如婉转的乐曲,时而高亢长吟,时而低沉婉转。汹涌的洪流已经彻底的冲垮了崔莹的理智,只是本能的在她的身躯、元神、灵魂、心灵之中,仿佛开闸的洪水一般,肆虐着奔流着。
而在这无比紧密的几股交缠中,独孤凤神色专注,仿佛是一个沉醉于演奏的钢琴大师,以崔莹本身的七情六欲为琴弦,弹奏出直上九霄天外的飘渺天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