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人民过上好日子，希望能复仇消灭天灾军团，希望解决人民的魔瘾恶疾，希望……

他做的每一件事的第一出发点都是人民。

如果让这样宅心仁厚，此刻尚未投靠燃烧军团的凯尔萨斯悲剧掉，杜克自己的良心都不会饶恕自己。

更别说，在前几天杜克整理洛丹伦东部军的资料时，杜克无意中看到了加里瑟斯这货的名字。从莫格莱尼转给他的卷宗里，杜克看到了加里瑟斯一如历史上那样不靠谱之后。

杜克直接‘公报私仇’，拿出卡莉娅给他的女王印章，把加里瑟斯这货一撸到底，找个由头从准将直接撸成上尉，丢到前线当炮灰了。

没一个星期，杜克就收到了这货英勇战死的报告，连尸体都回收了。

好吧，白痴就该早死早超生。

这句话很准确，没毛病。

杜克抬首：“凯尔萨斯，你这次的确做错了。我们都是高位者，大家都清楚，大是大非面前，容不得亲情。”

凯尔萨斯神色黯然：“杜克你教训得对。”

杜克心中叹气，倘若凯子这家伙当时跪晚一点，熬到躲在暗处的他用系统精灵分析完太阳井法力地脉，那么凯子的境况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糟了。

“你有什么打算吗？”

凯尔萨斯左看右看，在他身边，是大星术师索兰莉安和星术师卡波尼娅等铁杆支持者。他脸上充满了苦涩：“我们依然热爱我们的祖国，可惜有超过三千人因为我的过错，将会一同遭到放逐。我对不起他们。但为了赎罪，我想我们会去洛丹伦各地，以我们的方式继续抗击天灾军团。”

三千人……原本杜克是想把凯尔萨斯的人收做私兵的，但三千人有点太多了，而且杜克必须考虑到对奎尔萨拉斯更为忠诚的那部分精灵的感受。

特别是希尔瓦娜斯，这是杜克绕不开的坎。

杜克深呼吸一口，沉声道：“你知道你这样做的下场是什么吗？你和信赖你，把生命交托给你的那些追随者，都将毫无意义地死在被天灾军团腐坏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