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笑道:“好。”
在所有装着藕粉的瓮肚上看到了相同的标记。有了这个标记,藕粉可以不用过秤,也不用担心被偷梁换柱。
泥鳅将藕粉搬进屋。高歌结了帐,目送洪东家离开。
“洪东家真是及时雨,不然我就惨喽。”高歌想一想今天遇到的困难,嘿,一下就解决了。
吉人自有天相,嘻嘻。
此时高官屯除了下地的,几乎全村子的人都在高树奎家。人们围在土坯墙外,时而哄笑,时而点评点评。
院里,苟月儿站在正屋门口,指着院中的贾金桂破口大骂。贾金桂也不是吃素的,一改往日对苟月儿讨好的嘴脸,扬声对着院外看热闹的众人数落苟月儿做的那些恶心事,真是一点脸也不给苟月儿留。
做是做了,苟月儿也不希望当众被抖落出来,气的咬牙切齿,骂起贾金桂来更是恶毒。
村里人都知道这婆媳俩好,合伙欺负高建成家的,谁知一朝翻脸,竟如此有趣。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贾金桂忍苟月儿不是一天两天了。林凤玲和离了,乔红珍搬走了,归苟月儿领导的就剩一个贾金桂,偏偏贾金桂不是个好拿捏的。
今日之所以吵起来,是因为苟月儿唠叨贾金桂懒,鸡不喂猪不喂,做个饭磨磨蹭蹭,越说越来气。
贾金桂撇撇嘴,“娘,你也勤快不到哪里去,干啥总说俺?”
苟月儿小圆眼儿一立,“你个天杀的还敢犟嘴啦?”
“哼!”贾金桂冷笑道:“俺不是林凤玲,俺可不吃你那一套。”
不提林凤玲还好,一提林凤玲,苟月儿立马想起高歌,她只不过打了她几下,她就喝了农药,让左邻右舍对她指指点点,害得她几个月不敢出门儿,如今成了她孙女,她还未报前世的仇,她便搬到镇子上去了。你给我等着!
“你个贱人,忤逆不孝!”苟月儿搬出“孝”字大山。
“就你这样的也配提‘孝’?”贾金桂反唇相讥。
苟月儿两辈子也没有个敢跟她顶嘴的儿媳妇,便与贾金桂吵开了。
看热闹的人饶有兴味的边看边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