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地下室,墙上有开关。“阿德里指了大概的方位,自己出去打了一个电话,然后跟着钻进了地下室。
卢西开了眼界,这间地下室是房子修建的时候就造出来的,用来存放当年阿德里工作用过的一些东西,只是那些东西不太常见,所以罗莎看到的时候有些色变。
“卢西,把那张椅子上的灰擦干净,让罗莎坐上去,把她手和脚捆在椅子上,记得结实一些,不要让她有挣扎的可能。”阿德里说的椅子是一张铁椅,光看外表就知道一个女孩子没有办法把她轻易的搬走。
看着人捆好,阿德里又从一个木箱子里拿出一块破布:“给她眼睛蒙上。”
“然后呢?这样就可以了吗?”卢西觉得这样肯定没有用。
阿德里笑了笑,这声音听在卢西的耳朵里有些邪恶:“当然不是,你看着就好,算我教你了。”
“罗莎女士,我会在你的手腕上割开一个小口子,然后你的血会一滴一滴的流出来,人的身体里血液大概会占体重的百分之七到百分之八,所以能够流多久你是可以预料的,两个小时之后我会进来问你一次,如果你不肯招,那我就再过两个小时进来一次,直到你招或者你死。”阿德里的声音里尽是冷漠无情,“因为一些关系,我没有办法像审讯一般犯人那样对你动刑,所以我只能采取这种见不到太多伤口的方式,我想你能够理解的。”
“卢西,你看着她,我去上面拿个盆下来接着那些血,免得把屋子弄脏了。”阿德里走上去,片刻后下来,把一个盆放在椅子的后方。
罗莎隔着破布看着眼前黑茫茫的,只隐约可以感受到地下室里的灯光,她感受着自己的手腕疼了一下,是被割开了吗,似乎是静脉的位置。
“好了,你可以尝试喊叫,但是我建议你节省一些力气,因为我只会在时间到的时候下来询问你的意见,而隔着门,我也听不到你的叫喊。”阿德里告诉罗莎不用做无用功,“希望你好好想清楚这一切,你的丈夫和孩子都还在外面等着你。”
做完一切,阿德里重新带着卢西走出地下室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