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有钱人,我之前的老板,我们开会的时候,有人闯进来,一枪过来了,我把他推开了,然后我自己的胳膊被子弹擦伤,养了两个月。”方南雪回想当时的情况都是后怕,“他说给我一大笔钱,我没要,结果我紧急回国的时候他知道了,就帮我联系了最快的船,还另外给了我这笔钱,我当时没收,但是上船后我打开行李箱,发现钱已经在里面了,应该是他让我一起住的姑娘放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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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叔看她神色不像作假,这才放心了些,于是问道:“你打算明天怎么让他看到你的汇票?”
“嗯,我说我没钱了,让他陪我去银行兑换,然后我主动拿给他看看。”方南雪计划着,“等他看完,你就开门,把汇票拿走,说帮我保管。然后我就得难过啊,跑出去站路边哭,他怎么也得过来安慰一下。”
云叔就笑:“你这真的是钓鱼的好手,以前徐立帆还说你单纯,他要是知道这些事情,估计下巴都能掉。”
方南雪也跟着笑,单纯,不也得分人么,对我好的人我当然要以诚相待,但是豺狼来咬我朋友了,我肯定得想办法打死他,打不死我也得打的他三年爬不起来。
笑完了,方南雪还是不放心池净月,和云叔商量:“云叔,明天你给王汇泉打个电话吧,让他留意吴家的动静,如果那边情况有异常,让王汇泉想办法把阿月先带出来。虽然我们盯得紧,但是保不住他们悄悄咪咪的干点儿什么。”
楼上两人计划着接下来的事情,楼下的吴良行也没闲着,脑子里在对比着池净月和方南雪谁的价值更大些,池净月家里的房子和地还有那两三间铺子加上池经年在广合的股份,都是有数的,只要婚姻关系在,池经年死了,这些就都是自己的。
方南雪这边,很明显比池家的底子要厚,但是她家在美国,山高海远的,如果过去,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到时候人生地不熟的,自己说了可不算。但是让自己就这样放弃了,又有些不甘心,该怎么选呢?
关键方南雪还说的明明白白,她可以嫁给一个离婚的人,但是决不能嫁给一个死老婆的人,如果池经年不死,自己把他送去,他只怕会给自己使绊子,如果死了,池净月难免迁怒他,到时候三天两头来闹,自己也没有办法保证方南雪不会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