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二号,天气晴,微风拂面,温度适宜。
云叔坐在驾驶位,看着吴良行的车子在前面走,忍不住问道:“阿雪,他好像感冒了?”
方南雪嘴角浮起笑意:“嗯,他昨天踩到水里去了,两只鞋子都湿透了,我还专门拉着他们夫妻去拍了照片,让他多湿了一会儿。”
“你这,有些太坏了。”云叔忍俊不禁,“就不怕他怀疑?”
方南雪:“怕什么,我可是娇滴滴的无脑小富婆,他老婆也在呢。他再生气也不能给我两拳的。刚刚他问你什么?”
云叔看了前面的汽车尾巴:“他问王汇泉去了哪儿,我说他肚子疼,去了医院,我们先走,回头他自己坐车回去,我本来想说他腿摔伤了,不过我怕他进去探望。”
“嗯,那就好。王汇泉一个人没问题吧?”方南雪多少还是有些担心,“我怕他搞不定,阿月说他以前想的是让阿年哥在里面多关一段时间再说,现在只怕要加快了。”
云叔:“不要怕,我们找人一直盯着吴家,那边昨晚上没有人出来。王汇泉今天下午就会去警察局那边打听情况,放心,以他的本事,如果你朋友真的是无辜的,他能有办法的,他可不是吃素的。”
方南雪在心里盘算,如果王汇泉能找出池经年的证据来,那么阿月就不用这样留在吴家了,到时候可以直接想办法把人带出来,然后直接打离婚官司也可以。所以池经年的案子是关键,她不相信池经年会去杀人放火,更不相信他会给自己家的厂子放火。
云叔看她不说话了,有心劝解她:“阿雪,你也不用太心急了,饭要一口一口的吃,我能做的只能是给池经年找证据翻案。你朋友这里,有没有什么有利的消息?”
“她有一些,说是可以把吴良行送您去,但是我让她不要妄动。”方南雪伸手揉太阳穴,“打蛇不死,反随棍上,到时候他拖着不肯离婚反倒是个麻烦。再看看吧,这次回上海的几天,我非得让他屈服于钞能力不可,呜呜呜,云叔啊,我白花花的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