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就问,每间绸缎庄和粮油店都问过,都没有呀。
难道这对狗男女不在这个县城了?
看天色晚了,景怡只能找客栈住下。
“开门,开门!”房间门被拍得啪啪响。
“什么事呀?”景怡问,去开门了。
闯进来几个士兵,用刀枪指着景怡和刘公子: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我我我……”刘公子看到这个架势,已经吓得说话不流利了。
景怡看看士兵的装束,心里笑了起来,这不是蓟王的军队吗?
“呵呵,你们是蓟王爷的属丛吗?”景怡说。
“大胆!”士兵们大喝,“你敢质问我们?”
“不敢。”景怡说,“我认识你们蓟王。”
“瞎说。”士兵喝道,“在蓟州属地,谁不认识蓟王也呀!休得攀亲附会。”
“什么瞎说!”景怡毕竟已经做王了,被士兵这么呵斥,有些恼火,“不要无理。”
士兵们见一个小伙子敢胆反驳他们,非常恼怒,左边那个翻转刀背,向景怡砍下来。
把刀背翻转,意思是惩罚一下,并没有要杀人的意思。
景怡一伸手,把砍来的刀捏住。
士兵握住刀柄,动弹不得。
右边那个士兵看见情况,也翻转刀背,向景怡砍来。
景怡伸手,同样把砍来的刀捏住,士兵想扯回去,但都扯不动。
中间那个握枪的士兵见状,扬起红缨枪就对准景怡的脸刺过来。
景怡一偏头,红缨枪擦着耳根刺过去。
红缨还拂了一下景怡的耳朵。
拿红缨枪的士兵大怒,抽回枪,连续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