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孩子还是高烧不退,38.5度,没办法图森带着孩子去挂点滴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流感这么严重。

孩子有病也吃不下东西。

一顿就吃几口。让人着急。

拉杰从早上到现在啥都没吃,不过忙懵了,没觉出饿来。

想着正好减肥了。

拉杰妈妈把拉杰昨天做的过水面条给拉杰热了一下,待会儿就糊弄着吃吧。毕竟昨天自己做的还挺美味的,尤其是卤子。

孩子打的点滴是头孢,中规中矩的,还没回家,但愿点滴能来得快一点吧。怕孩子高烧时间长把身体烧坏了。

拉杰不禁想起前年疫情期间的自己。

咳嗽的厉害,半夜睡不着经常咳醒。

后来吃药也不见好,都有点咳出血来了。

拉杰有点害怕了。

大晚上的去县里医院打针。

没想到医疗资源挤兑。

医院里到处都是咳嗽发烧的病人。

大家排队打点滴。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排上号了。

拉杰挺着虚弱的身体看着点滴一点一点输入血管,仿佛自己从死亡的边缘被拉回来了。

侄女大老远的也打来电话。

应该是家里人都知道了这边的严重情况了。

后面几天,拉杰都是白天早早地去社区医院打针。

那里挺淳朴,还能用医保呢。

拉杰妈妈也跟拉杰一起打针了,毕竟她也是患者,只不过情况不是那么糟糕。

可惜的是。当时没事的爸爸竟然后几个月得上了,2个月左右医治无效。

去哪里说理呢?

去哪里找拉杰的爸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