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找他们去。”
“今天要是不给咱们一个说法,咱们就听阳哥儿的,把他们撵出去,不许他们再靠近咱们上槐村,今后见他们一次打一次。”
“哈哈哈,说的好,老村支书,主任,把合同带上,别忘了带上合同,现在有钱就是大爷,咱们村子里现在有阳哥儿,阳哥儿是咱们自己人,比那帮混蛋还有钱,今后茶厂就是自己人开的,不稀罕他们的臭钱,给他们钱,让他们滚蛋。”
岂止是村委老村支书和村主任腰干挺了起来。
就在这现场,听到了他们三人说话的村民们,腰杆子也在这一刻直了起来。
“不好了。”
“这上槐村支书那老东西带人来闹事了。”
这边一动,茶山那边也收到了消息,所有的股东闻风而动,聚在了一起。
“宝哥,咱们现在怎么办?”
“是啊,还继续封山吗?”
原来他们正准备封山,前几日出了春三那档子事情以后,他们这边就又加快了进度,免得夜长梦多,还有不少收尾工作都来不及干,就把干活的工人们都捏走了,大不了他们自己多辛苦点,把最后的活干了。
今天也是最后一天。
干完了就准备封山,不许外人再进去,然后就可以安心的盗煤,把煤偷偷的运出来卖了发财。
可谁也没有想到,这个节骨眼上居然又出事了。
“谁能告诉我,这老东西上山来干什么?”
“这个,应该还是前几日,有村民受伤的事情吧,咱们不是没谈拢吗?估计这次是又多找了一些人,想要上山来逼咱们妥协。”
“操,这老东西,逼急了老子,老子下次找个机会,晚上给他套麻袋”
“行了,别嘴炮了,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吧,他们可是马上就要上山了,要是发现了咱们的秘密,那可就全完了。”
“不行,绝对不能放他们上山。”
“那要怎么办?总不能真放狼狗咬他们吧?还是你准备把猎枪掏出来吓唬他们?这要是伤的人太多,事情闹大了,咱们这些人,可是有一个算一个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切,你就是怕事。”
“你说谁怕事呢?”
“行了,都不许冲动,咱们是来求财的,懂吗?”
面对外部来的压力,他们差点内部斗起来。
光北哥道:“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消息,那开制衣厂的那小子听说应该也就是今天到家,以那小子的财力,若是帮着那受了伤的村民出头,再背后怂恿村里的干部与咱们闹,怕是很难消停,我看咱们还是再凑一笔钱吧,安抚下来那位受伤的村民,把这事给打发了,不然我怕迟早要出事。”
“说的轻巧,怎么安抚?哪来的钱?我可是兜里一个豪子都没有了,这钱要出伱们出,我反正没有。”
“是呀,兄弟们这大半年来都是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哪还有钱?为了上次买车,我把我爸妈存起来给我还有我弟媳妇的钱都偷来了,要是接下来煤挖不出来,拿钱回去补上这个窟窿,我爸妈还不得打死我。”
“我也差不多,我把我媳妇从娘家带过来压箱底的钱都抢来了,还有我妹夫给我妹订婚时候的彩礼,本来在我妈那里,也被我找了个借口先哄骗过来花掉了,这要是以后不还回去,等我妹结婚了,那可就要家里连嫁妆都置办不起了。”
“行了,这里又不是诉苦大会。”
只见那位宝哥一脸铁青的站了起来,猛的一拍桌子训斥所有人道:“当初说好一起发财,是你们自愿的,别他妈在这里给我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等到以后分钱的时候,你们还会委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