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这么生产下去,依我看,要不了多久,反正也没有钱能进原材料了。”
说完。
双手一摊。
爱咋整咋整,反正现在销售出了问题,他作为主管销售的领导,跑是肯定跑不了,得背主要责任,可想要让他一个人全抗,那也没门,在场的谁又能洗得干净?
背刺就是这么产生的。
书记点了蒙文贤这个分管生产的副厂长的名,无非也就是让背黑锅的再添一人,而所谓背刺,争锋相对,也无非是顺了书记的意,道理很浅显,在座中人不可能有人不懂。
但是听到要停产,还要下岗一批工人,在座中人全部都变了脸色。
柳书记第一个不同意,重重的敲了下桌子道:“同志们,现在是要讲团结的时候,清退工人这样的提议就不用再议了。
工人兄弟不容易啊。
而且咱们市棉纺织厂可是市里的龙头大厂啊,一举一动都备受市里的关注,倘若真开了清退工人的先河,试问,还有何脸面,来面对工人兄弟,面对家乡父老?
咬咬牙关也要挺过去啊,同志们。”
书记的发言从来都是高屋建瓴。
紧跟在柳书记之后,刑厂长也随后发言:“清退工人不可取,但是全面的停工停产,影响恐怕还要更坏,也更加的不可取嘛。
这样吧。
老蒙,你是主抓生产的,也得要有个计划,工人兄弟忙活了一整年,是不是也该休息了?
就按车间来放假,争取少生产,优生产,在年底,咱们把质量抓一抓。
老聂,你是负责销售的厂领导,这些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布匹售出去被打回来,这件事情,肯定不能怪伱,但是卖出去的布匹,货款却收不回来,这个,你得要好好抓一抓。”
刑厂长的话。
让蒙文贤与聂副厂长脸上都稍微有些缓和。
只要不是立马倒霉,让自己背黑锅就行。
但是关键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接下来继续开会讨论,工人工资年底迫切需要发放的问题。
“若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向上级主管部门汇报,找市里借点?”
“要不还是找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