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若有半句隐瞒,小心你的脑袋!”
侍卫慌张得差点跌倒。
“刘大人,小的只听到公主的叫声,然后就看到您在公主床上,其他的,小的真的不知啊!”
刘肥气得跺脚大骂。
“一群废物!难道就没有其他异常?好好想想,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线索也可能成为关键!”
侍卫吓得连忙跪地求饶。
“小的真的不知,求大人饶命!”
两天过去了,刘肥依然毫无头绪,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堪,双眼布满了血丝。
就在他焦头烂额之时,林贵带来一个消息。
“大人,我查到最近吏部尚书司马封与您似乎有些嫌隙。”
刘肥一惊。
“司马封?我与他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他为何要害我?”
林贵说道。
“听闻司马封的侄子在大理寺的案子中被您严惩,司马封一直怀恨在心,伺机报复。”
刘肥恍然大悟。
“原来是他!这个卑鄙小人!”
刘肥决定直接去找司马封对质,来到赵府,门房见他来者不善,赶忙进去通报。
司马封得知刘肥来访,心中已有几分猜测,但仍故作镇定地迎了出来。
“哟,这不是刘大人吗?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了?莫不是来向本官认错求饶的?”
刘肥开门见山。
“司马封,公主之事是不是你陷害我?你这无耻之徒,竟敢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
司马封冷笑道。
“刘肥,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岂会做这种下作之事?你莫要冤枉好人!”
刘肥向前逼近一步,怒喝道。
“你侄子的事,你一直耿耿于怀,不是你还能有谁?你若再不承认,休怪我不客气!”
司马封哼了一声。
“刘肥,你无凭无据,可不要污蔑本官,小心我到陛下那里告你诬陷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