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之后,刘季的府上,韩言忧心忡忡地前来探望。
韩言一进门便焦急地说。
“刘兄啊,此次你可真是冲动过头了!你这般行事,岂不是将自己置于险地?”
刘季无奈地笑了笑。
“韩兄,当时我听闻那沈泰岳的恶言,心中的怒火实在难以遏制。”
韩言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
“如今这局面着实极为棘手,真不知陛下最终究竟会如何处置。刘兄,面对如此困境,你可有应对之策?”
刘季神色坦然道。
“我行事只求问心无愧,维护律法的公正乃我职责所在,我早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一死,以证我对律法的忠诚!”
韩言焦急地连连摇头,赶忙劝道。
“刘兄,切不可如此悲观绝望,或许事情尚有转机,切莫轻言放弃,我们需得从长计议,谨慎谋划,方能寻得破局之法。”
刘季毫无动摇之意,说道。
“韩兄,不必多言,我心意已决,无论结果如何,都绝不后悔。我刘季行得正、坐得端,何惧之有?”
几日之后,朝堂之上再次就刘季之事展开了激烈的议论。
嬴昭高坐龙椅之上,沉声道。
“刘季违抗皇命,本应重罚,但念其一心为公,赤诚可鉴,罚俸一年,降职留用,以观后效。”
杨辉一听,急切地向前一步道。
“陛下,此等重罪,如此惩处实在过轻,难以服众啊,刘季公然违抗陛下旨意,若不严惩,恐日后难以约束群臣,朝纲亦将混乱不堪。”
嬴昭不耐烦地摆摆手。
“此事就此定论,不必再议。谁若再敢多言,一并惩处!”
刘季跪地谢恩。
“谢陛下隆恩。臣定当戴罪立功,不负陛下信任,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然而,这场风波并未就此平息,沈泰岳的一些旧部心怀鬼胎,暗中勾结,妄图再次掀起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