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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严肃地问她：“之前教过宝宝的，陌生人给你东西，你要说什么？”

程临一一边啃一边举手，表示自己知道。

小羊怯怯睁着大眼睛望爸爸，想了半天，小声开口：“说、说谢谢你。”

程文璟、于绣玉：“……”

程临一吞下口里的水蜜桃，“你个笨蛋！你要说你不要！”

小羊立马重复：“你不要！”

程临一：“是你不要！”

小羊：“你不要……”

程临一气急败坏，“我！是——我不要！”

小羊懵懵懂懂，“哥哥不要……”

程临一，年仅五岁，卒。

程临一要被她气哭了，他觉得自己很委屈，以前妹妹最爱他，但是今天已经跟那个什么白牧玩了很久了，还要了人家的礼物，回来之后还这个样子！

他气得背对着小羊不说话了，手里还拿着半个水蜜桃。

小羊无辜地望爸爸望妈妈，爸爸妈妈耸肩表示无能为力，她只好自己爬到程临一面前去。

程临一低着头依然不理人。

小羊蹭到他怀里去看他脸色，见黑黑的但是没哭，她就没给他擦眼泪，“道歉，哥哥不生气……”

程临一：“……道歉的意思是，你要说对不起。”

小羊立马亲他脸蛋，“对不起，爱哥哥，哥哥也爱宝宝。”

程临一：“……”

小羊亲完了他，就把白白嫩嫩的小脸蛋放在他嘴唇旁：“爱宝宝不？”

程临一没忍住还是噘嘴亲了一下，“……爱。”

好了，轻轻松松。

哥哥不生气了，小羊就窝在他怀里，就着他的手去啃那水蜜桃。

一旁看着两人看完全程，一分钟哄好，好不值钱的哥哥，他俩相对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