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吃葱。”

聂临九手一顿，又将袖子挽起来，没什么表情地拿过一个小碗给她挑葱。

小羊像小学生一样乖乖将手放在腿上，等着他挑完。

聂临九低眉，“梨未眠？”

小羊正在发呆，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聂临九挑完了，放下筷子，拿口袋的手帕擦了擦手，看似不经意地问：“你是谁？”

小羊一下子就醒了神，几乎是没有间隙地接上他的话，“我是梨小羊。”

“嗯。”

小羊看不懂聂临九的表情，好像这就是随意提的一个话题，一下子便过去了。

小羊也不敢再提，埋头吃自己被挑完葱花的面条。

而聂临九就一直在旁边等着。

“人设崩了，怎么办……”小羊有点害怕，在心里向系统求救。

没办法，她就是很怂啊，她没有办法对不熟的养父大呼小叫，光看到他那个眼神，她就不不自觉害怕起来了。

系统安抚着，“没事没事，崩了问题也不大，现代位面，一般也出不了什么问题，照常攻略就是了，他发现不了什么。”

系统这话还是有一点用的，至少小羊的心暂时被安定下来。

它说的也有道理，聂临九再怎么怀疑，也找不到合适的说法，只能把这个定性为女儿是真的长大了，懂事了，就没那么任性了。

而这之后的几天，小羊都不敢出现在聂临九面前，每天闭门不出，生怕被聂临九那眼神看过来她又一个腿软晕了过去。

这几天她在找男主说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