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轻抚上沈湘欢的面庞,低声轻喃,“即便是当年分散了.....”
兜兜转转,几经波折,还不是到了他的手上。
沈湘欢天生就是属于他的,她是为他而生,而他亦是如此。
温柔的吻落到了怀中女子的侧脸和乌发上,而她毫无察觉,睡得正熟。
魏翊看着她的睡颜,最终也沉沉睡了过去。
“......”
婚后这些时日,倒是没有什么大的波澜,非要说起来的话,就是魏翊夜里闹人好厉害,她已经有些许承受不住了。
每次都晕死过去,用晕死这个词或许不大恰当,就是晕了,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次日,身上无比酸痛。
魏翊表面看起来清冷禁欲,到了榻上无比凶狠,也不说凶狠吧,就是有的时候实在是太用力。
沈湘欢一开始并没有办法适应,到了后面总算是体会到了一些不可言说的妙处。
这也多亏是裕王殿下榻上的功夫好吧....嗯。
过了一段幽静的时日,沈湘欢吃了小半月郎中的药,然后就不用吃了,她的记忆已经趋向平稳,因为实在想不起来,所以没有办法了。
再者,她觉得这样的时日也蛮好的。
魏翊已经不参与朝堂的党争,她跟着魏翊过日子,赏花出游,看着魏知渺习武练字,有的时候还可以送他去国子监。
虽说魏翊不参与朝堂的党争,但还总有朝堂之上的事情需要忙碌。
新帝虽然立了朝政,但大事上喜欢过问魏翊,总叫内人送来折子,魏翊会帮忙查看,然后出谋划策,但他并不插手,因为沈湘欢可以进入他的书房,见过他写的折子,他只是给新帝分析利弊,并不指手画脚。
这样悠闲的日子过些也蛮好的,平平安安,没有什么闹腾事,只不过那日说好了一道去国子监接魏知渺回来,一道去酒庄用膳,那边酝酿的酒水启了坛子。
魏知渺上次偷喝酒水被魏翊发现,挨了惩罚,可罚过之后,魏翊又说准他下半月去吃酒,是百年的佳酿,整个京城都找不出来第二坛,可把魏知渺高兴的,可谁知道宫中有急事,内侍来请,魏翊只能先行离开了。
沈湘欢带着丫鬟和侍卫去国子监接人。
她的身份摆在那地方,即便是马车低调,不似别的王侯公爵家里张扬气派,可国子监的人早就得了信,亲自出来接了不算,恭恭敬敬带着沈湘欢进去,又是茶水又是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