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湘欢看着她脸色苍白扑到江御林的怀里,抱着他哭,“夫君,你就让婉儿死罢。”
一旁江啸抱着她的腿,含糊不清一直在喊娘亲,好不可怜。
刘氏也在旁边,几房的人也过来看热闹。
便是老太太也惊动,由人扶着走了过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老太太拄着拐杖问。
“祖母,婉儿上管不好家,下教不好啸儿,实则愧对夫君和江家各房长辈,不如就让婉儿去罢!”
说着她又要寻死觅活,可因为适才割腕,手上没有什么力气了,挣扎再三也不过是跌到江御林的怀里。
“哎哟,这是做的什么孽啊?”刘氏在旁边哭诉,哄着江啸,让她不要再哭。
老太太呵斥一声,“行了!”这才勉强将场面给稳住。
江御林轻声哄着周婉儿,吻着她的额头,“不是你的错。啸儿也没有错,都是对面太仗势欺人。”
“是啊,自从你管了家,家里的账目也走得通了,手头也宽泛了不少。”
刘氏在旁边帮腔,本以为周婉儿掌不住这个家,早晚要到沈湘欢的手上,没想到周婉儿还是撑了起来,连着月钱都多给了不少,刘氏自然喜欢她。
说着说着又瞪沈湘欢,“你来这里做什么,看热闹?”
过来夏影楼的路上,刘氏可都听说了,就是因为沈湘欢给江御林吹了耳边风,所以才闹出这桩事情。
“你说你整日把家里的人都得罪干净了,还不消停,就在这闹闹闹,到底闹些个什么?”刘氏忍不住问。
沈湘欢气极反笑,真的很会倒打一耙。
到底是谁在闹,今日要不是江御林强迫人,周婉儿至于割腕么?表面说得好听,说什么是管教不好孩子,心有内疚,实际上的内情,分明就是为了不让江御林留宿。
她这样拼尽全力,她应该感激她的,沈湘欢忍不住冷笑,她的语气淡淡,“既然婆母嫌弃,那我便先回去了。”福了福身子便离开。
老太太叫住她,“既然事情因你而起,那你这些日子就闭门思过。”
反正听江御林的口风,江啸得罪裕王殿下义子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也用不上沈湘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