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夜里江御林从书房过来,她勾了他的脖子,引了他亲一会,就开始颠倒黑白说这件事情。
“婆母实在不满姐姐禁足时还总是在白日里高声骂人,所以断了姐姐的水米,婉儿觉得姐姐虽说不恭敬,话里话外指着婆母祖母夫君的脊梁骨骂人是难听了些,可她也只是委屈的,到底也是夫君的发妻,夫君还是跟婆母说一声罢,不要再处罚姐姐了好不好?”
江御林白日里忙碌朝廷下发的公事,并不在家,沈湘欢有夜半请戏人高歌的前车之鉴,不怕捏造了事情,江御林不相信。
果然一听完,江御林原本沉浸在欢愉当中的脸色瞬间难看了。
他起身,“我本以为她已经听话了,没想到禁足这些日子,还是不省心,那就由着母亲处罚,不要管她。”
周婉儿在心里暗笑,“那夫君也要看顾些,不要叫姐姐挨饿挨惨了。”
“婉儿,你就是心太软了,总是会为别人着想。”江御林看着她乖巧依偎来怀里的样子低声道。
相比之下,沈湘欢着实嚣张跋扈太多了。
那样的女人,就不值得他办公务的时候还想着她的伤势有没有好转了。
“......”
宝珠和含珠也被圈禁出不去,外面的人送不进来,有些急了,小厨房虽说还有存粮,可到底是会见底的呀!
松松懒懒躺在贵妃榻上,被一本话本子盖住面庞,只露出粉唇的少女,语调悠悠,“慌什么?”
“明春院的菜色虽然不多了,但...撑到江家先低头是足够的了。”毕竟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倘若不是账房的存银告急,刘氏也不会把她的水米给断掉。
前些时日一撕破脸,沈湘欢便未雨绸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