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话她会说,不该说的,她嘴巴闭得可紧咧。
这不,有个小妾就来跟她打探消息,邱夫人将她的话头拦了回去,“府上遭贼的事,咱们妇道人家就不要瞎牵扯了,免得老爷不高兴。”
这厢笑声盈盈,那头管家终于把信全数清楚了。
一封没少。
还好还好。
是他多虑了。
管家将信存放好,走出屋子。
经过这么些时候,在医馆的华立群也醒了。
刚醒,就听见聒噪的声音道:“你可算醒了,大夫昨天还说今早可以醒的,这都中午了。”
华立群转头望去,果然是小陈。
他们府衙里最年轻聒噪的捕快。比他还能说。
一旁的大夫将华立群扶起来,一边准备为他上药,一边为自己辩解:“他这是太累了,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你回家休息的时候,他就醒过一次。”
小陈身着便服,旁边还放着一大碗粥和一碗黑糊糊的中药,还有一盒从他角度看不清是什么的东西。
“那是什么?”
华立群声音倒是不虚。
小陈听着,又放心许多,看来大夫判断没错,伤了皮肉,但是没有伤元气。
“我从家里带来的粥,你一会儿要喝的中药,还有人参。”小陈站起来,背着手,一个一个解释。
“人参?”
他可买不起人参。
小陈表示自己不知情,看向了大夫。
大夫道:“哦,你认识贤愚先生吧?”
华立群:“嗯。”
“他们在邱府那里听说有捕头受伤了,就四处打探,知道是你,就在我这铺子里给你买了几株人参,让你好好养着。”
大夫三言两语就解释清楚了。
如果说大夫的语气有一丝羡慕的话,那小陈的语气可就是羡慕万分了,“这可太好了吧!那可是贤愚先生!可惜当初你跟他认识的时候,我不在府衙,不然,说不定我也跟他联系上了。”
小陈沉浸在幻想里,美得不行。
换作平常,华立群早跟他对上了,现在伤口还疼,医生还在给他换药,实在没精力跟这个幼稚孩子吵。
贤愚先生在明里暗里,都帮他太多了。
华立群想着往日种种,感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