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松知道华立群是个直来直去,实话实说的脾气,他既然这么说,那是真的觉得阿茶美,也没有任何不纯的心思。
这样诚实纯粹的夸赞,闻松当然会欣然接受,“多谢。”
吴志文也觉阿茶美,但他不会夸出口,又见阿茶毫不怯场又淡然的模样,对“贤愚先生”身份的信任,又加深了一层。
闻松回到马车旁,跟阿茶说了几句话,嘱咐了车夫几句,目送她离开,然后,才回到府衙门口,“久等了。”
吴志文道:“二位感情如胶似漆呀。”
闻松笑道:“新婚,新婚。”
吴志文也跟着一笑,“理解理解。”
随后,他抬手,“尊驾这边请。”
闻松听他的用词,已知他信了大半,“劳烦。”
华立群作为捕头,不便去议事,只能先行告辞,闻松约他来日再续,他高兴地答应。
“先生很看中立群?”吴志文问。
闻松道:“大人也看中他的能力不是么,不然以他的年纪,怎会这么快就升任了捕头?”
“的确如此,先生目光如炬啊。”
“所见略同。”
吴志文嘴角勾起满意地笑,“先生来此,究竟是为何事?”
闻松正色道:“不瞒大人说,曾经有人给我批命,说我前二十年穷困潦倒,二十年后能得一笔天降横财,之后便是一路畅通,飞黄腾达。”
“哦?”
吴志文知道他还没有进入正题,配合地表现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
“我原来不信,之前那么多年都太困苦。结果前年……”他顿了顿,“确实从祖上那里继承到一笔银两,得到银两后,我便四处寻找当初那位帮我批命的先生。”
他停在此处,叹息。
“怎么?没找到?”
闻松摇头,“非也,找到了。”
“那先生为何叹气?”
闻松道:“只因他说,我这财会很快散尽。”
吴志文皱眉,“那该如何是好?”
“批命大师给了我一个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