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会怎么样,会死吗?”
宏安和尚摇了摇头,“会疯。”
“靠!”李新竹爆了一句粗口。
“你到底懂不懂,不要吓唬我,看过那幅画的人都会产生心魔吗,为什么和我一起看过的那个朋友没事?”
“施主说的莫不是上次和你一起来的那位施主?”
“对,就是他,他和我一起看的那幅画,也做了梦,但是他梦中的恶鬼非但没有显形,反倒是越来越淡,这是何缘故。”
“阿弥陀佛,人和人不一样,同样是心魔,有些人眼睛一闭一睁,睡一觉,心魔自消;
有些人想尽办法,用尽手段,心魔却是越来越重。就好似同样喝酒,有人一杯就倒,有人却是千杯不醉。
上次与你同来的那位施主乃是非凡之人。”
“那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消解心魔?”
“嗯,没有!”宏安沉吟良久之后道出了两个字。
“靠!”李新竹果断的对他竖起了中指。
“就说你不靠谱。”
“意志坚定,心思单纯着心魔容易消,你吗......”宏安和尚摇摇头。
李新竹在外面等了约么半个小时的功夫,就看到了方丈禅房的门打开。
一个看上去气度不凡的男子从里面出来。
“叨扰大师了。”
“施主客气。”
“大师请留步。”
等那人离开之后,李新竹上前。
“见过大师。”
听了李新竹的话,这方丈禅师也是面色凝重。
“这是心魔,那幅画怕是类似于佛门不净观之类的修行法门。”
“修行,还有用这个修行的?”李新竹听后惊讶道。
“若要心无所惧需先直面恐惧。”
“大师可有办法消除这心魔?”
“贫僧这里有两个方法。”
“那两个?”李新竹听后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