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钺穿着黑色颀长大衣,漫不经心理着袖口。
“为什么要杀我妈妈?”他问。
索耶嘴里的抹布已经被拿掉,伸长脖子四处张望,像是个蛇头般誓要找到猎物。
咧开嘴,扭曲着脸道:“她该死!!”
这个女人不听话,还敢反抗,就别怪他弄死。
祁钺面色瞬间变得冰冷至极,猛然伸手,一把掐住索耶的脖子。
索耶被迫仰着头,脸色涨得通红,但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窒息感,嘴里发出诡异刺耳的笑声:
“小蝼蚁,真是辛苦你了……当了我二十四年的玩具,哈…哈哈……”
祁钺瞳孔一缩,虎口猛然收紧,“是你。”
虽然有这个猜测,但到底是没有证据。
索耶笑得越发猖狂:“哦,对于我的乐趣,就是你们这些底层蝼蚁的挣扎。”
“是吗?”
随着这句话落下,索耶的肩膀突然一沉,森冷寒意瞬间笼罩他全身。
祁钺手掌如同铁钳般,搭在他的肩膀上,近乎残暴地、狠狠扭了上去。
那双晦暗幽深的墨眸,是翻江倒海般的恨意。
“啊——!”索耶发出一声尖利嘶喊,声音痛苦,终于有了恐惧感。
额头上豆大汗珠不断滚落,在暗室内面白如纸。
祁钺眼中闪烁着嗜血光芒,嘴角残忍上扬:“可笑的蝼蚁。”
说着,他加大手上力度,手背上青筋暴起。
“咔嚓”一声,索耶的肩膀被生生扭断!
索耶的惨叫声瞬间戛然而止,疼的全身麻木,微微颤抖。
祁钺气质矜傲,慢条斯理松开了手,看着他如烂泥瘫在椅子上,眸色淡淡:“蝼蚁,这只是开始。”
话落,他以极其诡异的身法又冲了上去,动作残暴,招招狠厉。
索耶被折磨的没个人样,整个人麻木呆滞的,像是刚从地狱走过一遭。
祁钺眸色清冷,白色大衣纯净,好似刚刚发疯般暴虐的人不是他。
他用纸巾细细擦着手指,“你最不该,让我忘了她。”
等到仄而勒恪赶来时,看到的就是宛如杀神般的男人。
祁钺掀眼,不冷不淡道:“前辈,不要让小辈失望。”
仄而勒恪垂眼:“放心。”
祁钺刚打开门,便被人撞了满怀。
他揉着鼻梁看清是谁,倏而轻笑,“毛毛躁躁,瞳宝这么想我?”
瞳榆张口喘气,看到他这样,有些迷糊:“你你你。”
祁钺含笑点头,“我?”
瞳榆一脑袋扎进他怀里,闷声闷气:“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