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榆则是把视线看向仄而勒恪:“师父……”
是软调子,轻轻喊着他。
仄而勒恪受不了地掀眼,“不准用这种语气,我不吃这一套。”
祁魇站起身,“前辈,你救救我儿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沈澜沈弋瞳也化身盯盯怪
仄而勒恪叹口气,往后一靠。
“他被刺激到了,多年累计的爆发反噬是很严重的,他的大脑在自主保护他,试图忘掉那段记忆,连带着你们……”
这些不重要的人。
最后半句话仄而勒恪没说,只是看着瞳榆道:“他现在注意力都在你身上,很依赖,在寻求安慰和稳定感。”
瞳榆点头,确实是这样。
沈澜烦躁抓抓头,“不能真让他忘了啊,有什么办法吗?”
仄而勒恪道:“只能看他自己愿不愿意走出来,不然一直这样,会出大事。”
瞳榆走到祁魇面前,红着眼眶:“爸,能告诉我吗?”
这是她第一次叫,半年了,祁钺都没叫过一句。
祁魇怔怔,心口随之狠狠一抽。
他看向仄而勒恪。
仄而勒恪点头,站起身道:“去个隐私点的地方。”
祁魇的书房
此时只有瞳榆仄而勒恪在。
祁魇从保险箱里拿出个厚厚的相册薄。
“这是麋雅,我的爱人,祁钺的妈妈。”
瞳榆翻开,入眼惊艳。
女人乌发红唇,肤若凝脂,穿着校服却美的惊心动魄。
她身边的男子五官精致,眉骨冷厉,是极具攻击性的帅。
祁魇抚着麋雅的脸,眼底涩然,“她是先天性遗传抑郁,我们相识与大学……”
祁魇一见钟情,追了麋雅两年,二人定下毕业就结婚的誓言。
可天不遂人愿。
麋家只是m国中等家族的小姐,门不当户不对。
祁魇付出了很多,才说服父亲。
在两人即将结婚时,麋雅的母亲突然抑郁复发跳楼而死。
这给麋雅很大的刺激,她的抑郁也再次复发。
祁魇没有放弃她,带她去治疗这方面最好的国家,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