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钺受不住了,扶着她脑袋,嗓音暗哑,“你就这么馋……”
小猫看似小猫,露出利爪真疼。
瞳榆伏趴的姿势,全身重量都给了祁钺,闻言茫然然抬眼。
这双眸子,清澈见底,没有丝毫暧昧旖旎之意。
显得祁钺十分龌龊。
他攥紧双拳,倏然扬起手摁上瞳榆的脑袋,半强迫半诱哄的。
“宝贝儿,喜欢咬就都给你咬。”
开车的祁北被赶出去了,并且还要离远点。
他像个大葱似的站在三百米外,望着远处的车车愣住。
为嘛,主子不想让他开车可以直接赶走。
为嘛让他在这站岗,冷死北了。
*
瞳榆再次醒来时在祁家卧室。
呜……
喉咙疼,腮帮子疼,哪哪都疼。
祁钺困倦地将人揽进怀里,暗哑慵懒,“小猫儿咬够了没?”
瞳榆不吭声,埋在他怀里闷闷。
“你昨天丢了我一晚上没回来。”
祁钺拍着她后背,闭眼道:“昨晚没睡?”
“半睡半醒。”
祁钺轻叹,实话实说道:“出去抽烟了,就在紫藤树下。”
瞳榆问:“抽了多少?”
“……不记得了。”祁钺贴在她脖颈,近乎贪婪吸取着她的气息。
下楼时问祁南要的,给了两包。
瞳榆轻哼,抬脚踹他:“下次在室内抽。”
祁钺微诧:“瞳宝……。”
瞳榆赖赖唧唧在他怀里,黏糊道:“外面冷,以后不许出去抽。”
他可以为她折腰,她也可为他打破底线。
今天要见若芙,两人要去喝下午茶。
瞳榆也见到了她的哥哥。
若谨·格林长相英美,高鼻梁,沉稳大气,也说话条理分明,倒是人如其名。
三人谈笑间,室外突然暗了下来,阴云密布。
“看来是要下雨了。”若芙放下刀叉,看着瞳榆:“鱼鱼,那我们先回去?”
瞳榆点头后,若谨起身去结单。
瞳榆也没计较这个,拢着披风刚出去,就看到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