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浴巾给她擦着发丝,低头亲了亲她,喉间溢出哑笑,“才一天呢宝宝。”
瞳榆眼眸水盈盈的,格外清澈,对他比了个wink。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祁钺眉眼愉悦,抱着人到床上,“受伤没有?”
“没有没有。”
瞳榆掰着手指头数,“我杀了四个,不,五个人。”
祁钺注意到她手腕上的银镯,轻叹一声。
他家宝宝,终究是心软了。
不过这样也行,反正有了这镯子加上祁家的势力,想什么反就什么时候反。
瞳榆跟他比着镯子,“咻咻咻,这个多酷,你看看这戒指,直接成黑水了,遇到想审的人还怎么审?”
祁钺被逗笑,戳着她脑门,“银戒里只有两枚短针,是在关键时刻用来保命用的,谁让当枪使的?”
瞳榆撅撅嘴,“那不是太方便了,不过现在用镯子。”
祁钺给她吹着头发,“多看看穴位图,到时候把镯子里的银针改成无毒的。”
“瞳宝,这个镯子贴身戴,但别露出来。”
瞳榆点点头,自然是知道的。
若是被发现,她可能比沈夜还危险,这可是能控制沈家的。
“那么……”祁钺将吹风机放下,热唇贴在她脖颈轻轻咬了口。
瞳榆脸热,下意识缩了缩脖。
睡袍滑下一节,露出莹白细腻的肩颈。
祁钺喉结轻滚,长臂一伸就将人拽了回来,灯光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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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瞳榆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迷糊去开门时,却差点被绊倒,气的叉腰,“油饼,你们三个蹲这里干嘛?”
沈澜沈弋瞳也挤在门框,蹲在她脚边齐齐仰头。
沈澜:“妹妹想吃油饼了?”
沈弋:“我让佣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