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榆远远指着他,“把你的脑门像敲核桃一样敲碎。”
应庞屈辱趴着,怒瞪着她们一言不发,双腿微微打颤。
其实他也是怕死的,但对于自己的心血还是想再挣扎一下。
沈夜眼睫漆黑,掏出枪直接崩了过去。
“啊啊!”
应庞的胳膊被子弹贯穿,疼的满地哆嗦,颤抖着声音道:“在,在地下室。”
在这间实验室的最里面,移开柜子有个暗门,三人下去的时候,还把应庞提溜了下去。
瞳榆紧了紧披风,去打开了灯。
地下室别有洞天,是个大型实验室,全是顶级设备,扑面而来浓浓的消毒水味。
应庞望着实验室,哇的吐出口血。
白大褂上如今浸满血液,他再不复刚刚的得意。
“我的心血,我的心血,我十多年的心血……”
他就像魔怔了,低着头不停重复这句话,语气都扭曲了起来。
瞳榆瞥了眼,“矫情什么?只有蠢笨妄图走捷径的人才会用同类做实验,你没读上博士吧。”
“闭嘴!”应庞受了莫大的刺激,指着她厉声打断。
瞳榆微微挑眉,“我说的不对吗?你枉费心机,十多年都没研究出来,啧,真不知道那些用小白鼠研究出来的人怎么看你?”
应庞指着她的手都哆嗦,你你你了半天,哇的又吐出口血。
“嘻……”瞳榆弯唇,“打我呀。”
沈夜突然觉得,瞳榆刚刚对他口下留情了。
心口暖暖的。
最后,应庞阴着脸交代了,“楚冰,在那个小门后。”
瞳榆缩在沈夜身后,还有点害怕这门后面。
会不会应庞有什么特殊癖好,把人泡福尔马林里呢?
要是只有骨架呢?
嘶……
门被打开,入眼便是干净整洁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