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
坐轮椅上的宋荣猛地瞪大眼,不敢置信。
“什么!你说什么!!”
祁钺给自己倒了瓶度数浅的,薄唇轻抿。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理会宋荣一下。
腕骨凸起,容貌倾城,下颌轻抬。
神子大抵就是如此吧。
似高山白鹤,似顶峰雪莲,高不可攀。
祁东收到命令推门进来,深蓝色液体,在细口瓶里格外显眼。
液体摇晃,浑浊浓厚。
每日的药液灌养让宋荣十分敏感这个,啊啊疯叫。
“你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滚啊!”
祁东面无表情,态度强横。
掐住他的两腮,用力将细口瓶塞进他喉口,硬灌。
等到宋荣猛翻白眼,差点窒息而死的时候——
祁钺缓缓起身,站立到他面前。
薄薄的眼皮微掀,如神只睥睨蔑视。
“我老婆说,让你死。”
宋荣瞪大眼,刚要说话便觉喉头堵塞。
体内像是有数把尖锐小刀在疯狂搅动内脏,更像瞬间被榨汁机抽掉全部血液,逐渐萎缩,纤维。
“啊啊啊啊!!”
他目眦欲裂,疼得抽搐嘶吼。
祁钺微微勾唇,转身对向沈澜。
“祁北研制的小药水,沈家觉得如何?”
在沙发角灌酒的沈澜眼里带着醉态,呵呵笑。
“垃圾!这玩意儿怎么能比得过沈家。”
边说边起身,假瞳不知何时掉了,那双华美尊贵的琥珀眸露出。
脚步踉跄着到宋荣身前,姿态慵懒混乱,他真的醉了。
十分钟,他灌了两瓶多的珍藏烈酒。
宋荣只觉五脏内腑被齐齐揉合在一起,狠狠碾碎。
疼痛使他老脸扭曲,牙齿咯吱咯吱作响。
沈澜踉跄着在他面前,琥珀眸眯起,唇一张一合。
“本座的妹妹说,你得死。”
宋荣骨头缝都开始滋滋作疼,猜想被得到证实,不敢置信的眼球凸起。
难忍剧痛让他痛苦地张口抽搐,扭曲。
沈澜缓缓笑了,殷红的唇缓缓吐字:“你儿子,死了。”
肉体与精神的折磨,让宋荣眼里流出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