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拉潜意识里大概也觉得自己是孩子吧,不过是一种特定的孩子,只在特定的人或情感面前才是孩子。
“第一堂生理课感觉怎么样呀?”贝尔琳达一回宿舍就这么问道。
“大开眼界,”黛拉诚实地说,“就是希门内斯教授讲座的尺度比我预计的大一些。”
“新学期的第一堂......对,只有女孩子,”贝尔琳达转着眼睛回忆了一下,“那没什么关系,在课堂上知道这些总好过从别有用心的人嘴里听到,小孩子很容易被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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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琳达话说的含蓄,不过表达出了黛拉今天下午偶然听到的一些不太好听的词语的意思,总是注意语言的黛拉这次完全支持把这种话甩在那些禽兽身上。
对着孩子在这上面别有用心的人,阿兹卡班里最凶恶的犯人都有资格鄙视他。
这是奥嘉·希门内斯的原话,她在讲了一堆麻瓜例子后,皱着鼻子对下面的女孩子们总结道。
“对,”黛拉点点头,脸上是没什么表情,说的话倒很真诚,“所以我在大开眼界的同时也收获颇丰。”
“啊~”贝尔琳达毫不掩饰地盯着黛拉的脸,俯身轻轻抬起黛拉尖巧的下巴,“是我的错觉么,感觉你和一开始不大一样了。”
“不太一样?”黛拉下意识地微微上抬了头,逃开了贝尔琳达的触碰,因为知道贝尔琳达平常大概是跟伴侣习惯了这样的亲昵,所以没多表示什么,只顺着贝尔琳达的话说下去,“态度还是样貌?”
“态度影响了相貌,”贝尔琳达识趣地收回了手,不过还是细细地端详着黛拉敛眉任她看的脸,“现在我觉得你更‘黛拉’了。”
“......”贝尔琳达的话没什么逻辑,黛拉一时都不知道是先有“黛拉”这个标准,还是先有“黛拉”这个人,想了一圈后,她对上贝尔琳达琥珀色的眼睛,“这算,夸奖?”
“我不知道,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