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还觉得九皇子爬不上房梁?
“绑起来!”
“等一下!”项溪道,“你们凭什么绑我?”
“凭什么?”周都尉冷声道,“本官现在就让你知道凭什么。”
说着他打开布包,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但立即就愣住了。
不是说好的是个小人吗?
怎么变成了一幅画卷?
不过周都尉没有想那么多,兴许是说的时候传错了,这幅画卷也能让这疯婆子入狱。
于是他将画卷打开,一看上面写的一首诗,心里便更加确定了。
多半是那种有大不敬之意的诗。
“江上一笼统,地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周都尉人都麻了。
不是,这写得是什么东西啊!
说好的大不敬呢?
这玩意儿让来看,也看不出有什么大不敬的意思啊!
“你……这是什么东西?”
“哦,我想起来了!”项溪道,“这是我相公写的诗,他是准备秋天会考的时候,考状元用的!”
考……考状元?
这回不仅是周都尉,所有在场的衙役都麻了。
所有人都知道,这疯婆子的相公是个傻子啊,结果她说要考状元?
还写了一首狗屁不是的诗,还郑重其事地藏在房梁上?
周都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但现在没有搜出对项溪不利的东西,今天这场戏怕是要砸了!
早知如此,他就该自己带点东西过来。
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啊!
“这位官老爷,民妇到底犯了什么事啊?”项溪笑着问道,“难道我相公一个出类拔萃的读书人,写了一首惊才绝艳的好诗,也有错?”
周都尉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一个傻子出类拔萃?
这破诗惊才绝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