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轻语说起那些陌生的名字,叶夫人便头疼,问道:“关婶又是谁?”
叶轻语道:“关伯的娘子。”
叶夫人指着叶行舟,有些恨屋及乌说道:“看你那些好邻居。”
叶轻语见叶夫人不讲理,牵连父亲,问道:“与父亲有何关系,奶奶说了,关婶说的对。”
陈嬷嬷被叶轻语一连串儿的诘问问的无话可说,说道:“令爱果然舌灿莲花,巧舌如簧,看来老身是没有资格管教令小姐了,还请另寻高明。”
叶夫人忙起身,安抚道:“嬷嬷莫气,她一个孩子,说话惯来口无遮拦,您莫要跟她置气。”
陈嬷嬷说道:“叶小姐言之凿凿,振振有词,老身怎敢跟她置气,老身告退。”
叶夫人忙命人取了百两文银,好生送陈嬷嬷离开,一路说着赔礼的话。
叶夫人回来看着一脸得意的叶轻语,说道:“你还洋洋自得起来了,去祠堂跪着反省去。”
叶轻语起身,嘟囔道:“去就去,难道我还能怕了不成。”说着便出了门,没有注意到门外的白色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