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他才问你阿妈,和你是什么关系。后来我们才知道,他一直看你阿妈,是你和你阿妈长得像。”
林清也恍然。
没想到阿爸阿妈阴差阳错,也算救了杨督军。
林清也问:“杨督军伤势可还好?”
“伤的挺重的,身上扎了厚厚绷带。”林宣阳说,“不过他身子底子好,第二日就能请我们吃饭,想必恢复的快。”
“那就好。”
林宣阳问:“你这会就要走了?”
“不着急,阿爸阿妈回来了,和你们说说话,晚一会出门也无妨。”林清也说。
虞姝拉着林清也的手,叮嘱道:“你出去,要注意安全。”
叹了口气,又道,“咱们南边,多亏了时督军,才有一方安宁日子。”
虞姝经历了这一遭,感慨不已。
她说,“我们住的饭店那块虽安宁,三更半夜还是能听见炮仗的声音,甚是吓人。其他贫民区,简直是苦不堪言,没人把他们当人看。
以前总觉得军阀可恶,一打仗就要到乡下避难。那些大兵来了,女人都要躲起来。亲身经历几次,才发现时师座和他们,那真是高下立见,果然父子骁勇。”
这话不假。
南边的平静,离不开时家的功劳。
他们固守在这边,从不鱼肉百姓,才得以富饶顺遂。
听到时惟樾的名字,林清也笑了下。
“是,师座确实与其他军阀不一样。”她说。
“林清也,你磨磨唧唧的做什么?”
懒洋洋夹杂的不悦的声音由远至近,“我和你说十点,你能给我迟到二十分钟。你架子倒是大啊,还得让我等着你,你有几条命让我杀。”
林清也听到他的声音,猛地转过头。
时惟樾视线随意瞥到餐厅时,就看到林清也在沙发后冒出的一个头,还有两张面面相觑的脸。
时惟樾脚步一停:“……”
林清也:“……”
林宣阳、虞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