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连连点头称是,表示已经牢记在心。随后,张让又耐心地传授了一些宫中的基本礼仪和规矩。待张铮学会之后,他们便向张让告辞,离开了张府,返回了馆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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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馆驿内。张峥站在房间里,一边笨拙地穿着官服,一边不停地嘟囔着:“这哪里是什么衣服啊!一层又一层,简直比铠甲还要繁琐。哪有咱们的军服穿起来那么舒适自在呢?”
高虎站在一旁,连连点头表示认同:“是啊,大人。您看看,这身官服穿在您身上,怎么看都觉得别扭,根本不合适嘛。”
听到高虎的话,张峥顿时来了火气,瞪大眼睛,不满地说:“我长得这么英俊潇洒,难道看起来不像个当官的吗?”
高虎不敢轻易回答,而是默默地端起一面铜镜,走到张铮面前,递给他说:“大人,您自己看看吧。”
张铮接过铜镜,对着镜子照了照,只见镜中的自己身穿官服,却显得有些滑稽可笑。衣服穿得歪歪扭扭,看起来十分不协调。他不禁皱起眉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唉,你还真别说,确实有点别扭。穿上这身官服,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从边关跑来的胡人,不伦不类的。”
高虎一脸谄媚地说道:“大人,您真是太有自知之明了。”
张铮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照着高虎的屁股就是一脚,骂道:“自知之明个屁啊!老子都变成胡人了!快去看看,那个传话的来了没有?这都等了一早上了,到现在老子连饭都还没吃呢,肚子早就开始抗议了!”
高虎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笑嘻嘻地揉着屁股,快步走到门口,向外张望。过了没多久,高虎又匆匆忙忙地走回来,大声禀报:“大人,来了,来了,来了三个死太监!说是来接您进宫的。”
张铮心里正憋着一口气,听到这个消息,没好气地说:“他们可真会挑时候啊!我这才刚吃了一口,他们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