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不是没干过这事,之前有一次她的一对金耳环放在梳妆台上忘了收起来,王曼香一来就不见了。
不过看在自家哥哥的面子上,白书芷一直不好和她扯破脸皮而已。
“嫂子说的哪里话,就是怕东西太乱了,挡着大家聊天。”
“不乱不乱!再说了,自家人,乱些又怕什么呢!”王曼香仿佛一点都没有听出言外之意,自来熟地就要上手去扯白书芷手上的袋子。
白书芷的性格一向比较柔软,说好听点叫温柔如水不争不抢,说难听点就是性格软弱,容易被人欺负。
遇到王曼香这种厚脸皮,那是丝毫办法也没有,不然那次丢了金耳环之后也不会选择息事宁人。
这时手上的袋子被王曼香扯住,一时挣脱不开,不由有些尴尬地站在那儿,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正从厨房出来的老公身上。
端着果盘的余成正要上前,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白夭夭就突然站起身,一把抓住王曼香的胳膊,声音冰冷。
“不是你的东西,就不要乱碰!”
王曼香先是一愣,然后突然反应过来,撒开扯着袋子的手就嗷嗷直叫,“哎哟哟,好疼,你快放开!”
白夭夭身体变化后,手劲贼大,又因为看见王曼香欺负自家小姨,心里有些生气,所以也没有太控制力道,将王曼香的胳膊捏得咯吱作响。
见她放开手之后,白夭夭给白书芷使了个眼色,让她先把东西拿进房间。
见白书芷进屋之后这才轻哼了一声放开王曼香的手,坐回沙发上。
王曼香见她一副完全不把自己看在眼里的样子,不由气急,“白夭夭!你有没有教养?!你妈就是这么教你跟长辈说话的?!”
听到她提起自己母亲,白夭夭抬起眼皮,面无表情地看着王曼香,眼里泛着寒光,“我有没有教养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我妈在世时可从来没在家里见过你这么个长辈!”
她和母亲生活困难时,母亲去世,她痛不欲生时,王曼香从来没有只言片语。
就连母亲的亲哥哥白书平,也是一副冷心冷肠的样子,母亲去世时连一滴眼泪都没掉过。
他们从来没有把她们当成家人,现在又何必来摆什么长辈的架子!
“你!……我是你舅妈!”王曼香气得吹鼻子瞪眼。